35 沈文章 春药救人
不知道这几天是着凉了还是吃了什么东西不对,沈文章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开始是隐隐的疼,后来加剧了。一天,还没到吃午饭时,肚子就开始搅着,疼的他冒汗了。他把手头的工作放下,就去了医院。
排队做了胃镜,结果是慢性胃炎和十二指肠球部溃疡。那医生给他开了一些胃药,叮嘱他要按时服用就把他打发了。
郝文礼看到他疼的不行,就说:“一般胃病,药都彻底治不了根。我们那里有个偏方,我给你试一试。”原来,郝文礼在小时候常常看到老辈的人用一些偏方来给村里的人治病,有些偏方是十分的神奇。其中一个方子也比较常用,就是用酒烧鸡蛋来治疗胃病的。
用粮食酿的高度白酒点燃后,把土鸡蛋放在酒里烧熟,然后连着蛋壳一起,把鸡蛋就水吃下,一天吃两个,连着吃十天。
郝文礼记得此方是因为当时他的老父亲就是用此法治好的。为了给沈文章买到新鲜的土鸡蛋,他叫司机老张带着他专门去了城郊的乡村集市里买了那种红皮的芦花鸡的鸡蛋,又买了一箱五十二www.yanqingcun.com度的高度五粮液白酒回来。
郝文礼每天都给沈文章用白酒烧鸡蛋吃,一天两个,早晚各一个。说来也奇了,那方子的确管用,沈文章在吃了十天后,胃真的就不疼了。而且,从那以后,胃病也再没有犯过。
多年以后,沈文章每每想起此事,心里都充满了对郝文礼的感激。
就在沈文章犯胃病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差一点让胖胖的郝文礼失身。
那是一天,宋洁来了南京。
自从宋洁和何涛离婚后,宋洁就把注意力转到了郝文礼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看郝文礼充满了吸引力。也许他现在是个成功人士,以前的肥胖现在也变得成熟有男人味了。也许是以前给自己写过情书,他对自己是渴望的。也许就是一种自信,徐洁开始对郝文礼展开了攻势。
徐洁起初给郝文礼的呼机上,发些暧昧的话语,谈及大学时间,让他有些回忆。但是发现郝文礼好像不太搭理她,这一下子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激发了心里更强劲的好斗劲。
我徐洁,依然美丽迷人,还有什么人拿不下的。一旦进入了我的围猎圈,男人没有谁会逃脱的,徐洁想着都笑了。
她特意收拾一番,把嘴唇上涂上了法国进口的蜜桃色的口红,临走时又往小包里放了一包春药。以前,她要征服她需要征服的男人时,她就是用这个小东西来实现的。这一次,她约了郝文礼,她也要让他尝一尝,让他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郝文礼接到徐洁的呼叫后,本来想置之不理的。没想到,她又发来信息说有重要事情找他。
郝文礼就回了她说在她的绿岛咖啡厅见面。
徐洁看到郝文礼一身正装来了,大腹便便地很富态,心里暗暗拿他和何涛在外形上比较,发现出了校园后,这种身材更有型,更有男人味,也更有吸引力。
“郝大经理,您也太忙了,约你都约不上呀。”徐洁一脸媚笑着迎上来说。
郝文礼忙说:“哪里,哪里,老同学招呼,我还不是电打一样,立马就来了。”
徐洁在他坐下后,照例给他点了一杯拿铁。
郝文礼就问:“你说有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可不想多纠缠,就直奔主题了。
徐洁笑着说:“你这么心急?”
郝文礼就笑笑说:“你说重要嘛,我就好奇了。”
徐洁抿嘴一笑,说:“你是不是要移民?”
郝文礼心里吃惊,说:“什么?”
徐洁说:“何涛都告诉我了,让我帮忙呢。”
郝文礼暗暗恨了何涛一把,这家伙,离了婚还要染,连着我也被出卖了。就说:“我是想问问。”
徐洁笑了,说:“那你问对了,何涛把你的材料都给我了,那枫桥公司有我一个朋友在里面。”
郝文礼这才知道,上次何涛说他有关系,感情是徐洁这层呀。
徐洁说:“你上次的一万块登记费已经转过去了,他们给你注册了。第二步,就是要交五万的初审费,这个也是不退的。你交了后,就能真正进入程序。”
郝文礼说:“我上次留给何涛了,够了。”
徐洁说:“我知道,他都说了,我只是在转之前,再通知你一声,核实。”
郝文礼说:“行,那就办吧。”
徐洁笑了,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怎么完了你也不请我上楼去你家里坐坐?”
郝文礼也觉得无理由拒绝,就说:“好吧,那就上去坐坐吧。”
在上去的路上,郝文礼提及了沈文章在南京的事,就在自己家里住。
徐洁笑了说:“你们大学的友谊都延续到了工作中,真好呀。”
郝文礼说:“要不,我呼一下他,让他也回来见见你?”
徐洁说:“不用了,我和他在大学也不熟,这次时间也紧,下次吧。”
郝文礼说:“行,那就不叫他了。”
郝文礼和徐洁就回了家。一进房,徐洁就自然地脱去了外套,里面居然穿的是一件露肩低胸的抹胸式的裙子。她一边参观着,一边说:“你家里装修的真不错。能不能给我来杯喝的?最好是茶。”
郝文礼不好意思地看了她白花花的胸前一眼,说:“没问题,你先在客厅坐着,我……我去给你倒。”说完,进了厨房。心里机灵了一下,她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郝文礼给徐洁泡了一杯茉莉花茶送来,随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他对徐洁说:“我先去打个电话。”然后,他给沈文章立马打了传呼,并交代连呼三遍,内容是:家里有急事,速回。
当沈文章急急赶回来时,开了门,他看到了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徐洁穿的很露的裙子靠在郝文礼身上,正给郝文礼脱去了衬衫,露出了那件白色的二道背心。郝文礼满脸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欲望。
正在激情中的两个人见到沈文章进来也都是大吃一惊,齐齐地向他看来。那郝文礼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了亲妈一样,扑向沈文章,急促地说:“快,救救我。”
沈文章一下子就抱着了他,问:“怎么了?你们怎么这样?”
郝文礼喃喃地说:“她在我水里下了药,她说是春药。”
沈文章怒目看向徐洁,见她不慌不忙地穿着外套,对沈文章说:“你来的也太及时了吧!沈文章,再晚点,他就要和我嗨上天了。”
沈文章厉声说:“徐洁,请你自重。”
徐洁就往门外走,边走边恶狠狠地说:“我在大学时,就觉得你们关系特殊,呸,不要脸。”说完,扬长而去。
沈文章回骂了一句:“你才不要脸,你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婊子!”
回头看郝文礼,满眼春风,一脸绯红,心想,这药性还挺大呀,要不是及时赶回,郝文礼真的就要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