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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刘来到教室，学生们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看着在教室里面支好画板的几个人，老王又转身看了看老刘。
“嗯，对，就是这个教室。”老刘对老王说。
这个教室是在教学楼的最顶层，所以即便是不关窗户，外面的人也不会看到屋子内的情况。
“刘大爷您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对老刘打着招呼。
“老师，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老刘招呼着这个中年男子。老王见状，知道老刘是要和老师说他的事儿。
“嗯，啥事儿，您说！”这个中年男子问老刘。
“这个……”老刘指了指老王，“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也想上课，但是还不清楚什么情况，所以这节课让他在旁边看看，行不行？”
中年男子顺着老刘指示的方向看了看老王，然后对老刘说：“这个……恐怕不行。咱们学校有规定，外来的人员是不允许进入课堂的。”
老刘听了老师的话后，对老师说：“就让他站在旁边看，不打扰学生们作画。”
“呵呵，刘大爷，您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学校的规矩，真的是不行的，课堂上的情况，谁也没办法保证，您说如果让这位老大爷进入了课堂，那以后有其他人想进入课堂，我们怎么办呢？”
老刘点了点头，知道其中的难度。他转过身，对老王说：“不行啊，学校有规定，校外人员是不可以跟着上课的。”
“这个……我不是校外人员，我也是这个学校的人，你再跟老师说说呢，我就看一会，看一会儿就走。”老王求着老刘。
其实这件事儿和老刘也没啥关系，说实话老刘自己也不是十分想帮老王，如果不是出于一个另外的目的，老刘肯定不会揽下这事儿的。老刘看了看老王，然后又转身对老师说：“老师，这个老头也是咱们学校的模特，他和我不一样，但是现在想换课，所以跟我过来看看，了解下这个课程的性质。”
一听老王也是学校的模特，这个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他走过来问老王：“老大爷，您有上课证吗？”
“有！有！”老王赶紧掏出来一张卡片。这张卡片是老王出入学校的证明，也是他进出各个美术教室的证明。
“虽然是模特，但也不能随便就进入课堂啊……要不这么地吧，你这节课跟着刘大爷一起做我们的模特好不好？”这个中年男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想到了这样一个主意。
老王刚一听，觉得好像是有戏，但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自己这次本来是想看看老刘是怎么做模特的，现在被这个老师一说，自己竟然直接上岗了。
“这个……不好吧，我还没……”老王含糊着。
“要不试试？反正你也想，咱俩这次一起上课，也算是提前给你适应一下，怎么样？”老刘一听老师的建议，也过来劝老王。
老王先是看了看周围的学生，现在离上课时间不到五分钟了，要是再不做决定，就没有时间了。但是自己目前的心理准备真的没有做好，做了一辈子农民，一辈子也都是个要头要脸的人，怎么就能脱光身子，坐在众目睽睽之下！老王看了看老刘，发现老刘的眼神中竟然好像还带着一些期盼。
“还是不行，我没试过啊！”老王对老刘说。
“你看，是你想试试的，我带你来了，老师也说了，你要是不参与，他不能让你跟我一起上课的。”老刘对老王说。
“是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老师过来问老王。
“钱？”老王愣了一下。
“这个……这节课的30块钱我会给您的，你就当做是帮个忙也好，我们这些学生还没试过同时画两个老人呢！”老师似乎有些激动。
这下老王更加犹豫了。本来就是过来看看的，没想到竟然被老刘牵扯了进来。走还是留下呢？要是走，估计也就看不到什么情况了，要是留下，还能挣30块钱！老王想留，但是想着这课程的内容，他又想走。
“老王，你想什么呢？”老刘过来拍了老王一下。
“我……我不知道啊！”老王有些犹豫。
老刘笑了笑，对老王说：“呵呵，担心也是正常的，我刚开始上这个课的时候，也是紧张得不行，但是上了第一节课之后，心情就好多了。无非就是坐着不动，有什么啊？而且我上课那阵儿，还是一个人呢，你现在是两个人，有我在边上，你更不用紧张了。”
听了老刘的安慰，老王细细品味了一下。其实真的没什么，无非就是学生画画，自己又是这么大年纪了，害羞个啥？自己的身体就真的这么精贵吗？还不上钱，不还是得受苦受累吗？老王是个有尊严的老头，他就想，虽然自己缺钱，但是也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儿。不过想了想老刘说的话，这也不算是违背良心，学校是个干净的地方，学生们学画画也都是正常的，既然学校需要这样的人，而且自己也确实缺钱，那去尝试一下，也未尝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老刘陪着自己呢。
正在老王想着，并做着决定的时候，上课的铃声响了。那个中年男子看了看老王，然后又看了看老刘，说：“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算了吧，可能老大爷还不太适应呢！”
老刘对着这个人笑了笑，然后转头对老王说：“唉……没事儿的，回去想想，觉得合适再来找我也行，我周三下午的第一节是有课的，如果想来，下周同一时间上这个教室找我就行了。”
眼看着自己要被拒之门外，老王最终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老王对老师说：“老师，我还是留下吧！”
听见了老王的话，老刘和中年男子都愣了一下。这时老王又说：“只要你能给我30块钱，我这节课就和老刘一起做你们的模特，好吧！”
中年男子笑了笑，老刘也笑了笑。其实对于这些学生和这个老师来说，30元加一个老人在课堂上做模特，真的不算什么。
老刘见老王有了这个想法，过来笑着对老王说：“想好啦？可是要光屁股啊！”
老王苦笑了一下，说：“我跟着你，你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没一会儿，老师开始过来催两个老人脱光衣服了。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可老王还是有些紧张，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老王浑身开始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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