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脱衣服的速度很慢，因为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都在磨磨蹭蹭。相反，老刘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老王看了一眼老刘，惊讶于老刘脱衣的速度和这种对艺术的奉献。
“老王啊，快点儿，孩子们还要画画。”老刘见老王还在解着鞋带，对老王说。
老王答应了一声，但是还是蹲在那里慢慢地解着鞋带。美术老师见了老王的样子，嘿嘿笑了笑，他明白老王此时的心理状态。
老刘一个人脱光了，见还没有开始上课，竟也显得有些不太自在。以前都是脱光了之后就开始画画，所以也没觉得不妥。但是今天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学生们也都没开始上课，老刘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老王啊，我来给你解鞋带，你赶紧脱衣服。”老刘说完，过来给老王解鞋带。
老王见老刘主动蹲下来给他解鞋带，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再拖延时间了，便开始不情愿地脱着外衣。
老王脱光上身之后，老刘也把老王的鞋带解开了。老刘解完老王的鞋带之后，直接把老王的鞋脱了下来。老王为了省钱，没有买袜子，所以脱了鞋，老王的脚丫也就光光的了。
“咦，这个脚趾咋像个肉球呢？”老刘看了老王的一个大脚趾，觉得挺好玩儿。
听了老刘的话，老王笑了笑，然后又开始脱裤子，相比于解鞋带，这裤子更难脱。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等着老王的行动，说不上什么时候，大家就会不耐烦。如果换做是老刘，可能大家早就不耐烦了，但是老王毕竟是第一次做裸模，所以在场的人们还是多了份理解的。
老刘起身，整个光光的身体正好对着老王。老王看了一眼老刘的身子，突然觉得有些眼晕。尽管老王见过，但是在这种场合，老王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行不行啊，再不快些老师可要生气了！”老刘对老王小声地说道。
“要不我出去吧，我有些不适应。”老王也小声对老刘说。
“你呀，抓紧吧，我都光着屁股陪你这么半天了，你怎么也得给我个面子吧！”老刘说完，又像给老王解鞋带一样，过来帮老王脱裤子。尽管老王双手是提着裤子的，但是老刘顺手一拽，老王的裤子还是一下子溜到了脚跟。这下好了，老王夏天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整个身子，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了。
老刘在给老王脱裤子的时候，手腕碰了老王的老根好几次，给老王弄得痒痒的，老王感觉得到，但是想不出老刘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
被老刘扯下裤子的老王有些不好意思，想用两手捂住自己的下面。但是想想，如果这么做，反而会惹得大家更加注意，索性就顺其自然了。
老王没有刻意再去掩饰什么，但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赤身，老王还是脸红了。不但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老王的肢体语言极其不自然，想要遮住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但是又不能去那样做。老王有些扭捏，也摆脱不了自己心里的障碍。
“老王啊，没事儿的，我第一次的时候，也紧张，紧张得都发抖，话都说不出来。现在怎么样了，不还是没事儿了。你就想这是艺术，是责任，是好事就行了。”老刘看出了老王的焦虑，对老王进行着开导。
听老刘对自己这么说，老王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听你的。”
老师见两个老人都已经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走过来对两个老人摆着造型。他让老刘站起来，侧身对着学生们，然后对着学生们那侧的腿向后，里面的那条腿向前，再将头微转向学生。
老刘摆好姿势后，仿佛是一个向前走路的状态，然后扭头看路边的行人。因为老刘是侧对着学生们，而且对着学生们的那条腿是向后的，所以老刘的老根是可以被学生们从侧面看得很清楚的。
老王此时看得也很清楚。见老刘是这个造型，老王心里也很忐忑。老王心想，要是自己也被摆出了这样的造型，那岂不是要忍着众人的注视两个小时之久！而且自己还一览无余地让人看着！老王希望老师能给他摆个好一些的造型，最起码别让他既看着这些同学们，又把身体的所有展现给所有人。如果可能，老王是希望背对着所有人的。
“王大爷，您……”老师看了一眼老王，犹豫着该怎么样给老王摆着造型。
“千万别让我太难看了！”老王心想着，同时也祈祷着。
那老师先是环视了教室的一周，然后眼神停留在了教室里的一个椅子上。那个椅子很大，而且是有扶手的。老师对其中的一个学生说，让他把椅子搬过来。老王见状，心里有了底。
“要是坐着的话，那还好，因为可以夹紧大腿。”老王心里暗暗高兴着。
“来，王大爷，您坐椅子上。”老师把椅子摆好之后，让老王坐在了椅子上。
老王坐在椅子上，正前方就是绘画的同学们。一群年轻人，男生女生都有。
正当老王有些暗暗自喜的时候，老师又对老王说：“王大爷，你得把两条腿放在椅子上。”
“嗯？”听老师这么一说，老王有些迷惑，两条腿放在椅子上，难道是盘腿？
老王盘腿坐在了椅子上，随即觉得这样更好了，因为盘腿之后，自己的神秘地带更是不容易被面前的学生们所注意了。
“不是盘腿，是把两条腿支开，然后膝盖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脚踩在椅子上。”老师过来指导着老王。
老师过来，一边说一边帮老王摆着造型。老师先是把老王的两条老腿拿在手里，然后让老王向后坐，待老王后背贴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再把老王的两只脚放在了椅子的凳板上，分开老王的两条腿，老王的两只膝盖正好搭在了椅子的两边扶手上。
等老师把这个姿势摆好之后，老王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条大腿完完全全地袒露开了，而且还是正对着所有的学生。男学生也就罢了，可是教室里还有好多女学生，正对着老王的那个，就是个女学生。
老王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脑子已经晕了。自己活了60多年，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把自己的身体交了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课铃声响了。老师拿过来两个白布单，递给了老王和老刘。老刘接过后，围在了腰间，老王看着老刘，也学着老刘的样子。
“怎么样？还行吧？”老刘问老王。
老王点了点头，然后苦笑了一下。
老刘知道老王心里不好受，于是对老王说：“你呀，还是心结没打开。其实这有什么呀。你说你一个老头子，满身的褶子，人家小姑娘看了你，是人家亏了！”
老王点了点头，笑了下，说：“唉，其实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儿，但是心里总不是滋味。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过。而且还是就自己光着，其他人看着。心里不得劲。”
“就当自己去洗澡了，行不行？”老刘对老王说。
老王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老刘见老王没再吱声，趁机摸了下老王的脚丫。他摸了摸老王的脚趾，对老王说：“你这脚趾咋这样呢？”
“以前受过伤，所以就这样了。”老王解释着，并没有阻止老刘摸他的脚。
“你呀，咋没有双袜子呢？还有，内裤好像也没有吧？”老刘突然问老王。
老王转过脸看了看老刘，刚要说话，上课铃声就又响了。老刘站回到原来的位置，老王也劈开双腿，紧接着，又是漫长的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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