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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我咋睡到这边来了?”
一大早我就被父亲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睁开眼,风停了,天亮了,太阳从护林所的窗子洒进来,屋外鸟儿叽叽喳喳叫得婉转清脆。
“我给你扔过去的,你睡觉跟耍把式似的不老实。”
熊叔躺在炕上斜吊着眼角瞄着父亲说,说完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闻到他的气息里蕴着一股散淡的酒香。
人和人真是不一样,有的人把酒喝下去返出的是酒臭,可有人就会把酒滤出香气来。
“屁!你昨晚抱着桌腿儿睡得跟嘴拱地的死猪一个样,你还能把我扔过来?”
父亲瞪着俩眼咋呼得很起劲儿。
“反正都睡醒了,你还吵吵啥?”
虎叔发话了。
父亲瘪了一下嘴,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解开的裤子,咧着嘴他又笑了起来,抬头别有含义地飞给虎叔一个亮闪闪的小眼神儿,我觉着那眼神儿挺风骚的。风骚这个词我还是从父亲嘴里学到的,有一次他和虎叔站在路边唠闲嗑儿,大老柳家的媳妇从旁边经过时瞄了父亲一眼。父亲盯着人家扭着远去的屁股看了老半天才对虎叔说:“这娘们刚才的眼神儿多风骚。”
于是我就记住了风骚这个词儿,记住了这个词儿所代表的含义。刚才父亲飞给虎叔的那个小眼神儿所呈现出来的风骚劲儿绝对和大老柳他媳妇有的一拼。
虎叔接收到了父亲的眼神儿,抽了下嘴角,却假装啥都没看见,穿鞋下地去做早饭了。
熊叔又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上午采点山货,下午咱们就回家吧。”
父亲站在炕上系着腰带对熊叔说。
“恩。”
熊叔点着头又打了个哈欠。
老黑还在呼噜呼噜睡的正香,熊叔就在他的黑脸上掐了一把,老黑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豹子你起来了啊?”
老黑绕过熊叔先跟父亲打起了招呼。
“恩那,昨晚喝的老过瘾了,哈哈,老黑俺们下午就回去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来陪你喝酒。”
父亲往脚上穿着鞋对老黑说。
“好啊好啊,那我就等着你来了啊。呵呵。”
老黑眼睛亮了亮,笑得挺开心的。熊叔立马拿起一个枕头砸到了老黑脸上。
吃过饭,我们又采了些山货,在护林所吃了午饭之后,老黑把我们送到了下山的路口。虎叔把我抱上马之前我回头望了望,老黑背后还能看见那座高高的瞭望塔,瞭望塔后面是莽莽的群山和山脊线上的一片蓝天。老黑的身子在这些背景的映衬下忽然变得单薄起来。
下山回到家,虎叔他们三个把采到的山货整理了一下,分出了一部分给父亲,父亲把东西装到黄骠马的背上之后就牵着两匹马回家了。
虎叔和熊叔把剩下的山货晾好,熊叔把虎叔拽进屋里按到了炕上。
“骑马骑得累了吧?趴好我给你按摩一下。”
熊叔往下扒着虎叔的裤子说。
“不用。”
虎叔挣扎着想爬起来。
可熊叔却表现出了和以往不同的力气和本事,他悠闲地一边应付着虎叔的挣扎一边利索地拔下了虎叔的裤子和衣服,只留下一片薄薄的小裤衩。然后他骑到虎叔身上开始用两只大手在虎叔光裸的肌肤上按压揉捏。
虎叔终于不动了,把脸埋在枕头里放松了身子。
熊叔的双手按着按着就从虎叔的脊背挪到了虎叔的大腿上,虎叔大腿内测的皮肤颜色很白皙,熊叔的大手就在那片白皙上流连忘返,直到把那片皮肤弄成了粉红色才罢手。
然后毫无预兆的熊叔一把扯烂了虎叔的小裤衩。
虎叔身子一抖伸手就想拉条被子盖住自己,可熊叔一只手用手按着虎叔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抚摸着虎叔挺翘的屁股说:“别乱动,我啥也不干。”
“孩子……”
虎叔脸色通红地嘟囔了一句。
“我啥也不干,就是给你按摩一下。”
熊叔又保证了一遍。
我也觉得虎叔多虑了,在我眼里屁股就是屁股,就是两坨可以用来坐凳子,打针和扇巴掌的肥肉。这两坨肉绝对没有羞耻心,不怕被人看也不怕被针扎巴掌扇。以前每当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淘气事儿,躲不掉被父亲逮住时,他总会很利索地一把拽掉我的裤子露出我的小屁股抬巴掌就扇。
熊叔没往虎叔的屁股上扇巴掌也没有往上扎针,他只是用两只大手抓住虎叔屁股上那两坨肉来回捏着,揉搓着,还用两个大拇指在虎叔的大腿根儿上不停按压。
“熊叔,你也帮我按按呗?”
我看着有意思,主动扒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和小裤衩,一丝不挂光溜溜地挨着虎叔趴了下来。
“你个小兔崽子。”
熊叔口气亲昵地说了一句。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我的屁股,我感到屁股被摸得有些疼。
“熊叔你的手太粗了。”
我抱怨了一句,换来了熊叔轻轻的一巴掌。
“回头让你虎叔伺候你!”
熊叔说完,那只大手很快就挪走了,我不满意地扭头看了看,熊叔的两只手又跑到虎叔的屁股上忙活去了。
我只好趴到虎叔脸旁和他说话。
“虎叔你不嫌熊叔的手太粗磨得疼么?”
虎叔把脸扭向我笑了笑说:“还好,主要是你熊叔这份心意让我觉得心里舒服。”。
然后虎叔拉过一条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在被窝里把裤子穿好才掀开被子去穿上衣。
“我去做晚饭。”
虎叔走到门口回头瞪了熊叔一眼说。
“虎子你竟然不穿裤衩。”
熊叔坐在炕上笑眯眯地盯着虎叔的屁股说。
“我愿意!”
虎叔说完很洒脱地出门了。
“小蹦豆你老实呆在这不许去厨房!”
熊叔冲我撂下这句话就跑出去了。
我在炕上呆坐了一会就觉得太没意思了,忽然想起了我在马尿河边给丫丫采的那丛金钱莲,尽管花已经有些蔫了,但是泡在水里还是能够再开好几天的,我就打算先把花给丫丫送过去。
跑到院子里拿起花,一口气跑到丫丫家,丫丫正在院子里跳格子。小林哥已经回来了,正在帮着丫丫爸爸俩人一起修理屋顶。丫丫妈妈站在地上一手叉腰一手来回指点着,她的嗓门很高,像带着很大的火气。
但是丫丫爸爸还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一边忙活一边时不时望着小林哥微笑。
我把花递给丫丫,丫丫高兴地捧着花跑进屋里找了个大罐头瓶子装了水把花插了进去。
我陪丫丫跳了老半天格子就回家了。回到家虎叔竟然没在厨房,饭也没做好。我进屋的时候他竟然和熊叔都在炕上躺着,俩人都是大汗淋漓很疲累的样子。
我走过去闻到一股虎叔和熊叔混在一起的强烈气味。有汗味和另外一种不知名的很浓的气味。但是这股不知名的气味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虎叔被熊叔撕烂的那个裤衩团成一团在地上扔着,上面湿漉漉的,我闻到的那股不知名的气味好像就是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我正要把它捡起来探个究竟,虎叔已经飞快的跳下炕把那片裤衩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拎着垃圾桶走出门去倒垃圾了。
“臭小子你捡它干啥,不是啥好东西。哦,也不对,是好东西,没那东西就造不出来你个臭小子了。”
熊叔敞着满是汗水的胸膛喘着粗气对我说,我看到他毛茸茸的胸膛上有几个红牙印儿,他的两个小咪咪头也有些红肿挺翘。
“熊叔,虎叔咬你了?”
我觉得有点吃惊。
熊叔摸摸那几个红牙印儿,咧开嘴笑得很古怪,好像在回味着什么。
“臭小子,你不懂,那是你虎叔在疼我呢。”
熊叔笑眯眯地说。
“那熊叔俺也疼疼你吧。”
我说完扑上去也在熊叔胸膛上咬了一口,因为我还记得在护林所里父亲胸前那两块让人眼馋的蜜色肌肉,父亲的我不敢咬,先尝尝熊叔的也好。既然虎叔都咬了好几嘴,味道应该不会差。
“呸呸。”
咬完我吐了两口,熊叔的肉咸咸的有一股子汗味儿,一点都不好吃。
熊叔一脸哭笑不得地在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虎叔倒完垃圾回来就进厨房做饭了。
吃过晚饭八九点钟的时候,俺的小哥哥哭着跑了进来。
“虎叔虎叔,你快去看看吧,俺爸喝醉酒打俺妈呢!”
虎叔跟着小哥哥就往外跑,我听见熊叔在我身后凉凉地说:“不会又是人家两口子在亲热吧。”
这话可能虎叔没听见,他已经很快就跑出院子消失在黑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