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大叔在老田头身体里不停地抽送着,一鼓作气一直把自己送上了快感的顶峰,他在老田头身体里剧烈的抽搐着爆发喷射了。
抱着老头他休息了一会儿,发现老田头的家伙还在硬梆梆直挺挺地昂立着,一滴透明的液体悬挂在肉棒子的顶端。麦大叔用手指碾碎抿掉了那滴粘液,顺手帮老田头套弄了几下,逗他说:“你真的不想出来?”
“想!不想才怪!”,老田头期期艾艾地说:“可我怕出来之后我就会腿软的下不了炕了。”
麦大叔停下套弄的手,吻了吻老田头说:“是啊,年岁不饶人啊。”
“过两年我要是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可怎么办?”,老田头苦着脸说。
“没事,我比你年轻,到时只要我能硬就行了。”,麦大叔笑着调侃道。
“那我不是只剩下挨弄的份儿了吗?”,老田头的脸色更苦了。
“呵呵,你那里不是也有感觉吗?”,麦大叔笑着说。
“有感觉是有感觉,就是只挨弄好像自己就不是个男人了,有点伤自尊呢。”
老田头皱着眉毛,愁苦的好像他已经硬不起来了。
“那好,我答应你,假如有一天你硬不起来了,我也就不再插你了。”
麦大叔信誓旦旦地说。
“可要是那样的话,不是连一点快活都没有了。”,老田头郁闷地说。
“那你倒是想让我怎么做呀?”
麦大叔挑着眉毛问。
“不知道。”老田头一脸茫然地说。
麦大叔被他整得更加的一脸茫然。
两个老老爷们一时竟然为了一个还不存在的问题伤起了脑筋。
“要不这样,趁我现在还能硬,先多占点你的便宜。”
老田头说着按住麦大叔就把硬家伙顶了上去,麦大叔倒也没有拒绝,只是温和地说:“慢着点,先湿一下。”
老田头“哦”了一声,却又马上停了下来。
“怎么啦?”,麦大叔扭脸问。
“你那里太紧,我怕一进去就会忍不住想出精。”,老田头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说。
麦大叔“扑哧”一下被他逗笑了。
“那这个便宜你是占不得了。”
老田头泄气地挨着麦大叔躺下来说:“要是有一天咱俩都硬不起来了可怎么办?”
“那就不做呗,难道咱俩不做这事就没别的事可干了?”
麦大叔笑着说。
“那咱俩在一起干啥?”
老田头扑闪着眼睛问。
他这下还真把麦大叔问住了。
是啊,他和老田头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说话,唠嗑,聊天,好像就是这些事吧。”
麦大叔想了想说。
“那咱们都聊些啥呢?”
老田头趴在炕上托着腮帮子望着麦大叔问。
“聊聊自己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事,都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消息,或者你编向个荤段子讲给我听也行。要不咱们就不,就搂在一起安静地躺着。冬天生起炉火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小睡一会儿,或者听听风吹过房顶和电线的声音。春天闻着花香听着鸟叫,看星星和月亮在黄昏之后的傍黑慢慢的升起来。夏天我们可以躲在树凉荫下摇着蒲扇吃着西瓜听蛐蛐和蚂蚱在草丛里吵架,到了秋天可干的事就太多了,我可以带着你去采山货,采野果,那里许多动物都吃得肥肥的准备过冬,咱们就趁机打一些,尽管那里的皮子不值钱,但肉还是很好吃的。呵呵,想一想咱俩要真不能做这事了在一起可干的事还是很多的。”
麦大叔轻轻摸了老田头的脑袋一下,笑眯眯地说。
老田头翻个身舒服地仰面躺了下来说:“其实那些事我们就是做兄弟也能一起干,好像把我们的关系和做兄弟区别开的就是在一起办那种事吧?”
麦大叔想了想说:“也不全是,心情不一样,做兄弟的在一起好是好可心里还是隔着些什么,就好像兄弟俩自己还是自己,而我们在一起时贴得更近一些,有些东西已经不分你的我的了,就好像我们已经是一个人了。”
“哦”,老田头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说:“就好像你进了我的身子,你的家伙就是属于咱们俩的了。”
麦大叔哑然失笑地点着头说:“你那么想也有些道理,哈哈。”
老哥俩又说了几句玩笑话,麦大叔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叫老田头穿衣服起来到他家去吃包子。老田头还是弄了些热水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再把麦大叔的家伙仔细的洗了又洗。麦大叔想自己洗他都不干。
老田头一直觉得是自己把麦大叔的家伙弄脏的,他怕自己弄脏的家伙进入弟妹的身体时把弟妹的身子也弄脏了。他在看待自己和麦大叔的关系时还是怀着一种卑微低下的心理,他觉得是自己抢了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他要为这种抢夺负起相应的责任来。
两个人一起出现在麦大婶面前时麦大婶正好刚把一笼包子蒸好,她笑呵呵地说:“你们没事了吧?没事了就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吃包子吧,刚出锅的热乎包子,大葱狍子肉馅的,听说这只狍子还是老田大哥打的呢,脑袋上净是窟窿,哈哈。”
老田头被麦大婶的打趣弄了个大红脸,他笑着说:“弟妹你也不厚道了,学会挖苦我了,你们两口子都欺负我这个孤老爷们了。”
“那你就赶紧找个人来帮你说话啊,那个马寡妇就挺能说会道的。”
麦大婶竟然顺水推舟,四两拨千斤轻巧的就把马寡妇这个话茬给引出来了。
老田头偷瞄了麦大叔一眼,然后呵呵笑着说:“马寡妇人家能说会道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嘴皮子再厉害我也不能请她做帮手啊,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咱没理由请人家。”
“你把她娶回家不就有关系了?而且……”,麦大婶正要施展媒婆一般的口舌功夫,就听到一阵乱七八糟尖锐响亮的脆响,麦大叔不小心把放在桌子上准备盛稀饭的一摞碗碰掉地下了,四分五裂地都碎了个干净。
麦大婶也顾不得往下说了,连声抱怨着麦大叔的不小心,走出屋子去拿笤帚了。
老田头看着麦大叔刚要说什么,麦大叔已经在桌子下面伸出手捏住了老田头的裤裆。
“你这不是冤枉我吗?”,老田头一脸委屈地说。
麦大叔不说话地放开了手。
“那要是弟妹一直提这件事,你家还有多少碗能让你来打碎呀?”,老田头接着又没心没肺地说。
麦大叔气得瞪起眼睛刚要发作,麦大婶已经拿着打扫的工具回来了。
麦大叔愤愤的忍了下来。拿起一个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但又脸色巨变地马上狼狈的全吐了出来。
“你看你猴急的,刚出锅的,烫!”,麦大婶边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边数落道。
老田头看着麦大叔少见的狼狈相,捂着肚子放肆地大声笑瘫到了桌子上。
三个人在麦大婶的一片数落声中吃完了饭,麦大叔带着老田头来到小麦家,他让小麦通知那几个打猎的晚上都到老田头家集合,大家把打猎得到的钱分一下,特别要通知老赵和老李早点带些东西去老田家准备好一桌酒菜,大家要好好的喝一场。
小麦高兴的答应着跑去通知了。
麦大叔和他哥哥拉了一会儿家常,告辞出来了。两个人没有目标的在雪地上走了一会儿,老田头说:“你要不要陪我去马寡妇家?上次买的围巾我还没给她呢。”
麦大叔冷着脸没说话。
“那就以后再给,反正离过年还早着呢。”,老田头急忙陪着笑说。
麦大叔还是不说话,不过瞧那神色好像是对老田头的决定还算满意。
“让买围巾的是你!现在找麻烦的又是你!鬼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田头躲在麦大叔背后不满地小声叽叽咕咕念叨着。
两个人转了一会儿,到麦大叔家取了卖皮子的钱,就又一起去了老田头家。没多大功夫,老赵和老李就带着做饭的家伙和原料来了。和麦大叔老田头寒喧了几句,吸完一根旱烟,两个人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忙活了起来。天擦黑的时候,剩下的几个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黑蛋一进门看到老赵,两只眼睛猛地一亮,硬挤着着他坐下了。
屋外照旧是天寒地冻,黑糊糊的飕飕刮着小风。屋里明亮的灯光下一炕的老少爷们像进山前一样围了炕桌坐下,酒依然在热水里烫着,照例是一大盆酸菜炖粉条子,一大盘木耳炒鸡蛋,一盘花生米,一盆子山蘑菇却不再是清炖了,大块的野鸡肉在里面油汪汪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其它杂七杂八的野味也摆满了一桌子,炕洞里木材劈劈啦啦的烧着,屋里还是那叫一个暖和。
大家倒上酒就准备开喝,这时老赵忽然哈哈笑着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赶紧喝,喝多了再把你老田大爷的裤子扒下来给他亮亮宝,哈哈!”
大家伙“哄”的一声都笑翻了,黑蛋望望正在用筷子敲着老赵的脑袋笑骂的老田头,回想起当初自己对他的迷恋,以及后来发生的那么多事,感觉亲切,熟悉,还掺杂了一些和老赵相比的淡淡的陌生。
从开始到现在,人群又回到了原点,故事却依然要不停的继续向前,并将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