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大叔等大家都笑够了,清了清嗓子说:“大家今年冬天都辛苦了,也经历了不少困难和凶险,好在大家都平安的回来了,而且今年挣的钱比往年都多,所以,来!大家先一起干一杯,然后咱们就分钱,分完钱再好好喝个痛快!”
大家高兴地喧闹着在一起碰了一下杯子,然后都一饮而尽。
麦大叔拿出个小本子读了一下今年的收获,把上次在城里给小麦他们买东西的钱刨去,按照八个人平均来分。每人也分到了不小的一笔。大家乐呵呵地接过麦大叔递过来的钱,都捻在手里一张张数着,并不是大家对麦大叔的不信任,而是辛苦了一冬天换来的劳动成果,这么一张张在手时捻捻摸摸才能更加充分地体味那种收获的快乐。
大家把钱都数好了,贴身揣进内衣兜里,然后就开始行酒令,猜枚划拳,热闹地喝开了。
酒喝到一半,老赵起身出来解手,黑蛋也紧跟着出来了。老赵看了看他,往房屋后面的背影处走了走,黑蛋也继续跟了过去。两个人并排站了,都掏了家伙痛快地开始放水。
“臭小子这几天过的怎么样?”,老赵边放水边问。
“还好。”黑蛋吸了一下鼻子说。
“那就好,和媳妇整天做个没完吧?嘿嘿。”,老赵放完水往上提着裤子说。
“嗯那,她都快把我抽干了。”,黑蛋也提着裤子说。
“是这样呢,我那个老婆子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整晚抓着我的家伙不放手呢。”
老赵挠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黑蛋沉默了一下,忽然幽幽地问:“你想我了没有?”
老赵叹了口气说:“哪能不想呢?可是……”
他刚说到这,黑蛋猛然抱住了他,用嘴唇堵住了老赵下面的话。
老赵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被黑蛋抱着抵在了墙上。
黑蛋一边胡乱地在他脸上亲着,一边用手抓住了他的裤裆,用力的揉捏着,弄了半天,老赵那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行啊,小子,我也被掏干了啊。”,老赵苦笑了一下说。
“可我硬了。”
黑蛋抓着老赵的手放在自己已经鼓胀起来的裤裆上,老赵捏了两下,笑着说:“到底还是年轻啊,呵呵。”
黑蛋解开自己刚刚扣好的裤子口,弯腰叉腿艰难地硬把自己那根硬撅撅的东西从里面拽了出来塞进老赵手里。
“臭小子!这么冷的天,也不怕给冻坏了。”
老赵握住黑蛋被冻得冰凉的家伙套弄着说。
“那你给它暖暖。”,黑蛋涎着脸把老赵的脑袋按了下去。
老赵张嘴把那家伙整根含进了嘴里,一直顶进了喉咙。
黑蛋抚摸着老赵花白的头发,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说:“这几天想死你了。”
老赵前后运动着脑袋帮黑蛋套弄了几下吐出来说:“好了,收起来吧,咱该回屋了。”
“可我想出来,想叫你帮着弄出来,只想叫你弄。”,黑蛋有些撒娇地说。
“臭小子,别不听话,快收起来,你这么出也不舒服,等有机会吧,有机会我再好好疼疼好。”
黑蛋毫不理会地搂着老赵的脑袋,把家伙不断的向前挺动着,探寻着老赵的嘴巴,老赵无奈地张嘴又含了进去,黑蛋鼓足劲道来回挺动着,老赵忍耐了半天,他还是没有出精。老赵再次挣脱出来说:“行了,臭小子,我嘴唇都磨肿了。”
黑蛋丧气地耷拉下来了脑袋,有些闷飞不乐地把家伙往裤裆里面塞。
老赵犹豫了一下,站起身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转身弯腰扶着墙壁说:“多用点唾沫,用力快点射出来。”
黑蛋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用唾沫湿了湿自己的家伙,又弄了些抹进老赵那里,摸索着对准了慢慢捅了进去,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送,他在老赵体内喷射了。
老赵冻得哆嗦着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在黑蛋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非把我的老命折腾没了你才高兴。”
黑蛋抱着他亲了亲说:“我哪舍得啊。”
两个人回到屋里急忙都喝了杯热酒暖暖身子,大伙斗酒斗得正酣,没几个人注意他们俩,只有春柱似笑非笑地望着黑蛋说:“一泡尿撒得时间这么长,家伙冻掉了没?”
黑蛋喝着热酒,没搭理他。
春柱讨了个没趣,冷下脸子,夹起一块野鸡肉塞进嘴里,吃完肉之后,憋着劲把骨头也嚼的咔嚓咔嚓作响。
酒足饭饱之后,老赵红着醉酒的脸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扒不扒你们老田大爷的裤子了?不扒咱们就到此为止散场了。”
大家“哄”地又笑了起来。
“算了!还是留给那个马寡妇扒吧,咱们散场吧!”,老李也醉醺醺地说。
除了麦大叔,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你们俩个老骚货,嫌没人扒你们的裤子是吧?来!我来扒!”,老田头笑骂着就去扯老李的腰带。
黑蛋他们事不关已地“呜嗷呜嗷”地起着哄,老田头还真就上了劲,老李哪是他的对手,被他按住了,真把棉裤扒了下来,露了里面宽松的蓝布裤衩。老田头伸手还要去扒他的裤衩,麦大叔发话了:“老田!差不多就行了!别过分了!”
老田头听话地停了手,笑着说:“你要是个婆娘我今天晨把你扒光不可!”
老李慌忙把棉裤兜上去,笑骂着说:“操,那你要是个婆娘的话,不用你扒我自己早就脱得光溜溜的了。”
“哟呵!你还嘴硬,看来不给你扒光你是心里难受。”,老田头扑上去又拽住老李的棉裤往下扒。
老李连忙讨饶,大家伙都哈哈笑开了,欣赏完这个余兴节目,高兴地散去了。
麦大叔多留了一会儿,帮老田头收拾了一下碗盘,忙完了,两个人坐在炕上卷起旱烟吸着,麦大叔淡淡地说:“那个马寡妇,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事大伙可都知道了。”
老田头挠挠胡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你是不是真的放不下她?”,麦大叔语气平稳地说。
“有啥放下放不下的,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老田头假装不在乎地说。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说个实在话,是不是真的断不了?”,麦大叔吐了一口烟说。
“不是断了断不了的问题,要说论关系,论感情,她肯定比不上我和你。但是她其实也挺可怜的,守了这么多年寡,好不容易在我身上有些盼头,你说我要是把事情做绝了,可怎么对的起人家。”
老田头一本正经地说。
“那好吧,你不和她断也行,但是不许和她结婚,不许和她住在一起。要是你和她结婚住在一起了,咱们肯定是要断的,你明白不?不是我和她计较,而是她肯定会把你管得死死的,我们也许就根本没机会在一起了。而且可能我们连亲热快活的地方都会没有了。”
麦大叔很直白地说。
老田头不停地点着头答应着说:“嗯那,我明白,我也没打算和她结婚啊。”
“是吗?记得进山的路上你亲口对我说……”
“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提,小心眼!”,老田头满脸鄙夷地打断麦大叔。
“我揍死你,这样和我说话!”,麦大叔挥了挥拳头说。
“只要你舍得,来呀,揍死我吧。”老田头伸着脑袋笑着说。
麦大叔也笑了起来,摸着老田头的脑袋说:“还真是舍不得呢,唉,多少年才得到你这么个宝贝疙瘩,我比疼孙子还疼你呢。”
老田头翻了翻眼睛,说:“你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麦大叔抱着老田头笑了,说:“你要真变成我外孙小勇那么大,我就整天背着你,抱着你,哄着你,逗着你玩。”
“那多没意思。”老田头撇着嘴说。
“怎么了?”,麦大叔纳闷地问。
“那么大点的小人儿懂什么?那还怎么能陪着你舒服快活?”
老田头好像很智慧地说。
“你……-”,麦大叔伸手拧了老田头一把。
老田头嘿嘿笑了,说:“你的意思我懂,就是在说一种感情,是说像现在这么疼我,怎么都觉着疼得还不够。”
“是这话!呵呵。”
麦大叔笑着说。
两个人又卿卿我我肉麻腻歪了好一阵子,麦大叔才起身出了门。
回到家,屋里黑着灯,看来麦大婶已经睡了。
麦大叔没慌着进屋,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卷好一棵旱烟吸上,望着满天明亮的星斗徐徐地吐了一口烟雾。
被惊醒的首领低垂着脑袋慢慢的凑了过来。卧在麦大叔身边,把脑袋搭在了麦大叔的膝盖上。
麦大叔用手理了理它身上有些凌乱的长毛,自言自语地说:“活到今天,你说我这一辈子是不是该知足了?”
首领轻轻呜咽了一声,晃了晃尾巴。
在这样的夜晚沉醉在幸福感觉里的还有黑蛋,他跟着老赵从老田家里出来,等别人都走散了,他撵上老赵跟他并排走着。
老赵板着他的脑袋把他们的额头在一起顶了一下,温和地说:“臭小子。”
黑蛋嘿嘿地傻笑了一声,心里愉悦的感觉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
“对了,我在城里给你买了顶棉帽子呢,偷偷藏着,反正别人要是问起了我就说是给我爸买的。”
黑蛋殷勤地说。
“还买啥东西啊,能看到你个臭小子就足够我高兴的了。”,老赵摸着黑蛋的脑袋瓜说。
“嘿嘿。”,黑蛋傻笑了一声。
“真是个傻小子。”,老赵忍不住亲了黑蛋的脑门一下说。
“咱们约好哪天我把帽子给你吧。”,黑蛋念念不忘地说。
“等几天吧,等我养足了精神,不光要你的帽子,还要吃了你这个臭小子。”,老赵刮了黑蛋的鼻子一下,笑着说。
“那就一个礼拜之后,下午两点,咱们在放皮子用的仓库见,那里空着呢,我有钥匙。”
黑蛋高兴地说。
“好吧,那附近有草料垛,咱们可以抱一些软草,在仓库的地上铺他厚厚的一层,舒舒服服的好好快活一下。”
“那就这么说定了!”
黑蛋紧紧地抱了抱老赵,老赵亲了亲他的脑门,两个人分开,道别,各自回家。
黑蛋回家的脚步轻快而有力,积雪在他脚下不停的发出声响,清脆,美妙,带着幸福的节奏。
有所期待的生命总是如此昂扬和激越,哪怕他扎根的是晦暗的黑色土壤。
至少,他是因为某种美好东西的滋养才得以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