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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你少点见谢安东,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会跟陈总讲明情况,让你少点跟他们公司的人接触。”
老板开着车,我们一起回公司。在路上,他这么说。
“想起昨晚,很搞笑,姓谢的居然一时之快,为了要我跟他去酒店开房,他要挟我。不去就不给项目我们做。一个企业老总像个坏孩子在说话。”我讥笑道。
“情欲在心头,一把刀。杀人都干得出。你以为。”
“项目他真的敢不给我们做?他有那胆量?”
“不会的。项目他们高层都没意见,他也没有绝对的否定权。不给我们做,他们照样付我们费用。合同写明这点情况。不过你也是个成年人,自己做事要保护自己,别轻易被别人利用。”
“恩。明白。”
终于,此刻我开始有玩游戏的心态,看待昨晚的事。对于昨天那个完全没有智商的自己,我有说不出的不满意。显然,我越是怕谢安东,他越是觉得我是玩物,觉得好玩。所以,我知道自己要走向成熟,走向老道。
回到公司,老板接了电话还没到中午时间就赶去广州。临走时,老板看了看我,问我有没事。我开始没听明白,后来才明白问我有没从昨天的事恢复过来。我笑笑置之。
吃过中午饭后,我回家休息,接着整理一下宿舍,因为昨天多了个人,乱了很多东西。
收拾完,躺下,我就是睡不着,干脆起来,上网。
1069是什么东西?电脑刚启动我就开始想着要知道这个东西。
Google打上“1069”点搜索,Google跳出来的第一张页面。这下我把眼睛都睁大了,全是关于同志的信息。浏览了几个网站,我才明白10是指同志在性爱时所担任的角色,1为主动,0为受动,69是接吻的姿势。
没多久,我不让自己看下去。因为心理害怕,因为抗拒着自己会是这样的人。但1069已经在我脑海里扎了根,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也许这天的上网,正是改变我命运的开始。
天气回暖,我度过了安静的一段日子。
老板从广州回来后,公司一直很忙。因为快过年,很多饮食店等要做广告。所以很多小业务要忙碌。老板跟我这段时间都很忙,作为一个商人有他势利的一面,看到利益都想去图它,这是为商的本质。所以跟老板吃饭和一起玩的时间都少。
而这段时间KK丽苑三期的初步方案已经完成,对方还有些地方要修改。这正常,幸好的事,开始那边的人过来我公司谈,我不用亲自过去那边交涉。这是崔老板拜陈总的托。陈总在我们这些人关系中,起重要的角色,谢总对老崔有些藐视,崔老板说他帮了不少。
老板最近去了上海,没跟我说去上海做什么,只交代有重要事就打电话给他,小事让我做主。他走的时候,我想送他,可他不肯。他上机前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要走了。”
“恩。不回来了。”
“好,不回来我就把公司送给你。”
“那你要不要现在回来,先签份遗书。”
“小兔崽子,找死。”
“老大。还有什么事,或者是最后遗言。”
“没事,心里不爽,打个电话骂下人。现在抒发完了,我也要挂了。”
我将开口问候他母亲健康,老板就挂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跟老板多了这层亲切的随意,肆意的谩骂,紧密的牵念。
老板走后相安无事过了两天。又到了周末,混到了中午,我就开始预谋一个庸懒的午睡。这几天,工作的事,搞得我整个人神经紧张,以致经常睡眠不足,导致白天要打瞌睡。
终于,预谋得逞,我美美睡足。醒来,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享受着抽烟的过程,享受着不用思考的轻松时刻。
可惜生命太短,能享受的时刻实属不多,做乐时且作乐。手机闷骚闷骚地响了。
乃是阿旺的来电。
“鸟人,今天要不要工作。真没良心,最近电话也没一个,饭也没一餐,球也不见你玩,你是人间蒸发,还是坟墓长草了。”
“恩。最近我忙!”
“忙你个P。又搞得满手都是处女鲜血是不是。淫贱!”
“你哪个小眼看到我搞处女了。我分明是搞贵妇,我被人包养了。”
“死仔,没见你那么久,依然那么发豪(发浪)。怎么样,今天有没空。有人搞生日会,礼物现在还没人送,蛋糕也没人订。”
“哈!你这么说,我怎么还会有空。我赶紧挂掉电话。”
人生不就那么几个朋友,称兄道弟的,淫贱邪恶的,胡言乱语的,东扯西拉的,互相理解的,互相包容的。我很珍惜这些朋友,虽然他们直得不会弯起来,思想也一样,但我感谢他们存在我身边。
跟阿旺聊了近半个小时,了解到最近大伙的状况,还是工作、打球、女人三个话题。到最后,阿旺再三强调要我参加小安的生日会。
废话,我知道的话,胡锦涛的宴会都可以拒绝,就是不能不出席朋友的生日会。
挂了电话后,继续看电视,继续享受周末的轻松。
到了晚上,可不太好,肚子饥得很准。懒洋洋的我还赖在床上,但烟抽完了,冰箱食物被掏空了,危机感一下蔓延到中枢神经。
这时我很想老板,我总觉得一个人进餐多没意思。两个人就不同,可以拌嘴,可以聊得很邪恶,很淫道。
抵不住饥荒的摧残,终于,我把身体的毛毛,和屁股,还有生孩子的家当洗干净后,穿了干净的休闲西装,吹着口哨,到楼下吃兰州拉面去。
刚起筷子,手机的铃声批过来。一个陌生号码。
“喂!帅哥,在干吗?还记得我不。”
“哈哈,美女,完全不记得。”
“大叔,你真没良心。见过就忘。”
“大姐,我一年要见几千上万名女性。见过就忘是很正常呀。再说,良心重要吗?如果一个吃喝嫖赌的良心家,你会接受他,嫁给他吗?”既然这么想聊,老子聊死你。
“果然是名嘴。大嘴,你在干什么?”
“HI,大婶,我在吃面。”
“然后呢?”
“抹嘴。”
“晕死。”对方已经在笑了。我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当然是先晕后死。没有见过先死后晕的,更没有半晕半死的。”
“我说不过你。你什么时候来小安的生日会。我是佩莹。”
一听名字我根本不能联想到是哪位。我努力去想,然后再想。
“哦,佩莹。你呀。我吃点东西,等下就过去。你呢?”我虚伪着。
“我在家,我订了个蛋糕。要到八点半才可以拿。”我赶紧看看手机,现在八点了。
“我在南坛北路这边。你家在哪里?你一个女孩子提个大蛋糕,会不会比较辛苦。”我这个没良心的人,居然绅士起来。
“我也在南坛这边。巧了。”
“我就在兰州拉面这里吃东西。”
“我知道。那你等下我。我换套衣服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赶紧给阿旺打电话,问他佩莹是谁。操,这家伙也骂我这么健忘。后来我以三餐KFC为代价,他才肯告诉我此人是谁。
讲到加洲红酒吧那次见面。我终于把她给想起来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之前我见的那个淑女,跟电话里那个淘气女居然是同一个人。
只怪我对人家认识不深,了解不透明。
我买了单,剔着牙在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