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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纪实体同志文学之五
5二进城
堂弟一家人见我病得如此重,起初都被吓住了,看着这些本分无华的庄稼人,我感到乡土的厚重和亲情的浓烈。我出去将近一年时间,家道并不中落,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庭院里也没有落叶,可见堂弟一家人是勤劳信用的人。只是没有再养猪和家禽罢了,大黄狗阿黄和猫咪依然在,见到我这个旧主,亲热的就像是个孩子,我见到它们就像见到家人一般。
送走女婿,堂弟让侄子侄女轮流过来侍候我的饮食和起居,使我很不安,他们也都是有家口的人,现在农村离开劳动是不行的。
几天后我能够下床行走就把他们打发回去,决心自理自疗,我不懂得医理,但我知道这是急火攻心所致,三几天是好不了的,必须静养才行。
稍微恢复体力后,我爬上了村后的雷公山,山不高但因为是村里的风水山,自古就不准人在山上砍柴伐木,所以山上的树木很茂盛,在这里有不少的中草药,只是秋季很多都枯死了,我挖了不少的凤尾草地胆头葫芦茶黄牛茶之类的植物,采集了一些枯萎的蘑菇,这些都是去热降火的草药。
此时正值深冬时节,南方虽无雪,但早晨起来极目四野,田野间已是一片白茫茫的霜,寒气煞是逼人颤,我已经习惯早起,在那熟悉的乡间小道溜达,回来后熬粥打扫庭院,生活有规律很是单调倒也符合我的个性。
我心里也想通了,是我的谁都夺不走,不是我的也无法强求,与德仔的缘分何尝不是这样,我为他守着什么?是承诺还是忠贞?其实我仅仅是守着一份对他的思恋!回到乡下已经快一个月了,与我相伴的是堂弟一家人,还有家里的猫和狗,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德仔。
过年,在城里也许热闹非凡,还有着黄金周,而在农村,过年是女人辛苦男人打牌赌博的时间,村里的年轻人大多数都往城里镇里凑热闹去了,初三那天秀秀夫妇回来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他们已经不习惯农村的生活。回来一是看我二是告诉我士多店的生意很差。
初五那天中午,阿黄吠的很厉害,张副教授已经到了我家小庭院,手里提着几包东西,我喝住阿黄,对他说,“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一个文化人竟然噗通地跪在我面前。
“华伯,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您打我吧!”
我冷冰冰地说“你走吧,我现在的精神不够,我要休息了。”
我也想通了,和他是没话可说的。在心里再也恨不起来,我无心深究他的内心世界,他不是个道德沦落的人,也绝不是个斯文流氓,而是一个把握不住自己的无者,算起来也就是一次严重的性骚扰。
“您不准备告发我吗?”他一阵颤抖,“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在他身后有事业和远大的前程,还有家庭老婆孩子。算不上是刑事案件,但对一个学者来说,没了事业,还将面临家庭破裂,此时此刻他把挽回这一切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不恨你,更没有想过告发你,你走吧。”我回头叫道:“阿黄,送客!”
阿黄哪是送客?猛然冲上去就要咬,那家伙赶紧扔下手里的东西,落荒而逃。
他之所以能够找到这里,一定是从我那过分老实的女儿或女婿那儿套出来的口实。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得倒勤,几天后那姓张的再次来到我家。我带着阿黄站在大门口,他眼睁得大大的看着阿黄,再也不敢走近半步了。
我问:“怎么你还敢来,就不怕我家的阿黄?”
他点点头:“怕!”
“哪又为什么还来?”我不屑与他多说。
他说:“这次来就说一句话就走。”
我看着他,“那就说吧,说完就赶紧走,不要让阿黄再为你送行了吧?”
他紧紧地盯着我,“您是个好人吗?”
岂有此理,我暗骂道,难道我是个坏人不成?他大老远从四百多公里外的城里来到这就仅仅是为了这句话?我听出来了,他是在问我是不是无者,到底是个文化人。只是用好人坏人来说明也显得太没有自信了。
我狠狠的盯着他,“这与你无关,现在你可以走了,顺便把你的东西带走。”
我把上次他留下来的包裹还回给他。他悻悻地走了,但愿他以后不要再来才好。看着他的身影,我感到有些好笑,这近似无赖的家伙哪像个文化人,保不准哪一天又会再来的。
我松了一口气,我终于放下了对他的仇恨。虽然这一辈子不可能再与他成为朋友了,但我绝不想自己生活在仇恨之中。
眼看元宵就要来临,自从老伴去世后,我也独自过了几个元宵节,在街市上提前买回一包速冻(言情小说网:www.⒍⒐➏➒xs.CC)汤圆,因为没冰箱,所以得存放在堂弟家。这是一个大家庭,几进房屋,四个儿子都已成家立业,现在已是儿孙满堂,几个孙子都在深圳工作,真所谓是人丁旺盛得大家庭。
就在农历正月14那天,秀秀回来了,这让我感到吃惊,她自十八岁那年出家后,都是依照本地习俗不回娘家过元宵节的。也许是有什么事吧。
果然,秀秀告诉我,士多店就要在近期被拆掉,因为物业管理处被街道办和居委会照会过,在离小区仅500米处修建了农贸市场,统一把参杂在各个小区里得杂货店搬迁进入市场里。
搬就搬吧,这也是大势所趋,我们又怎样说的过政府?
“爸,您认识一个小伙?”
“哪个?谁呀?”
“我也不认识,他来过几次,都说要找你,呐,这个是他的电话号码。”秀秀把电话号码递给我。
是德仔的,我心里一亮,德仔回来了!我要去见见德仔,是我的缘分终究跑不了,不是我的也无法强求。
“爸,这事到底怎么办,您说句话呀。”
我回过神来,谎称那是个以前的客人,和他还有三百元的帐没结。
“秀秀,爸爸这就和你一道返城。”
“怎么这么急呀,您的身子……”
我说:“没事,爸爸已经康复啦,再说店里这事你们办不来,我与管理处是有合同的。”
女儿应道:“这我知道,要不我干嘛赶着回来找您啊?”
翌日,我再次离开老家,与其说是出去谋生,还不如说是找回我的梦。算起来也正凑巧,这次回乡不多不少刚好是一百天。
回到店里,四处都传扬着搬迁的事,店主们最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在新市场里要到最理想的位置最好的摊位。
我自然也非常关心,毕竟生意场上极讲究位置,就算你是个亿万富翁,也讲究这些,也会甘心情愿地被所谓的风水大师大把大把哄骗钱财。房子屋子都已经是你的了,如果有风水的话那也是早就定好的啦,可还是对那些家伙言从计听,连到摆张写字桌什么的都得问过大师,不就是求个理得心安吗?可见风水是从最早期的实用上升到虚无飘渺的地步。
当我再次见到德仔的时候,是在我回来几天的事。
他身上穿着一件短马甲,没有拉上拉链,露出整洁的白衬衫,下着磨砂牛仔裤,踏着黑皮鞋,浑身都像燃烧着青春的年华,我的上帝我的德仔,知道吗,我等你等很辛苦,为你泣血为你相守,在你面前,我不再深沉不再矜持,我的心想和你一样年轻!
他变了,眼神没了以前那样的高傲,没了以前目空一切桀骜不驯的神态,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偶尔间还出一丝的忧郁。
我们倘徉在河堤上,黑暗中,我紧紧的抱着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愿松手。他抚摸着我雪白的头发,亲吻着我的额头,接吻中我的舌头尽情的在他口中搅动,吮吸着他那刚烈与青春的气息。
当晚在士多店,在我换置后的新床上,我们一老一少相拥相抱在一起互相抚摸,此刻无言胜有言,良宵一刻值千金,就在我的情欲被彻底唤醒的片刻,就在我跃身欲海的时候,该死的电话响起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 请关注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