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老林区的人有个习惯，那就是睡觉不穿衣服。我第一天躺被窝，还没怎么样，就被李大爷一把脱了个精光。
“嗯，别！”我害羞地叫着，但是李大爷根本不管。
“这是火炕，脱光了睡舒服，你是爹的老儿子，爹能骗你嘛！”李大爷把我脱光后直接塞进了被窝里，他娘，把孩子的衣服洗一洗，明天把小四儿的衣服拿出一套给他穿。
“我衣服……”我有些委屈，但是不敢哭。
“你呀，坐了这么多天的车，身子都有味儿了，要不是现在晚了，爹非得给你洗个澡，等明天的吧，明天下午爹给你洗澡！”李大爷说完，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你呀，脱衣服还不拉灯，也不怕孩子笑话。”李大娘对李大爷说道。
“笑话？笑话什么，又不是外人，有啥可笑话的？再说了，屁大个秃小蛋子，懂个六！”李大爷说完，竟然也脱光了身子。
要说刚才在外面上厕所是我第一次专注地看成熟男人的根，那么现在李大爷脱光身子，可谓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男人的了。本以为李大爷胡子拉碴的，身上的体毛不会少，但是真等李大爷脱光了之后，发现他除了腋窝和胯间有少许的体毛之外，身上很干净，而且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十分粗糙。
“来喽，爹来搂老儿子睡觉喽！”李大爷把衣服都仍在炕头，钻进了被窝。接下来，就和我想的一样了，李大爷进了被窝，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
“哎呀，挤！”我对李大爷进行着无力地反驳。
“没事儿的，让爹好好搂搂，自从你三哥长大之后，爹多少年没搂过孩子睡觉了？你呀，就让爹高兴高兴，乖儿子！”李大爷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热！扎！”我对着李大爷的身躯和胡子感到厌烦。
“呵呵，小脸儿太嫩了，扎几回就好了！哈哈……”李大爷的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摩挲着，同时脸也在我的脸上摩擦着。这感觉，既让我难受，又让我享受。
虽说一百个不情愿，但是自从那次脱光身子睡觉之后，我就烙下个毛病，就是睡觉再也穿不上衣服了。
“叔，怪不得你睡觉总要光屁股呢，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养成了啊！”我笑着对张师傅说，同时手也没老实，在他身上来回摸着。
“是啊，李大爷非要我叫他爹，唉……这个老头啊，呵呵，可有意思了！”张师傅说着，嘿嘿笑了。
“叔，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儿让你忘不了了？”我一听张师傅的笑声，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有意思的事儿。
张师傅亲了我一口，对我说：“那可不，东北就一个大炕，而且我还和李大爷大娘两个人睡在一起，你说……要是有那种情况，我能避开吗？”
“咦？难不成……”我顿时来了兴致。
“来到李大爷家第二天，他家的大儿子就回来了。前两天他大儿子和媳妇回娘家去看了看，顺便还看了看那里的老中医。李大爷的大儿子都结婚六年半了，儿媳妇一直都没怀孕，弄得李大爷特别着急。前一段时间听说儿媳妇娘家那边有个专门治不孕不育的老中医，两口子就赶着马车过去了。李大爷家不止一匹大枣红马，还有一匹大黑马。这大黑马特别黑，而且看起来也精神！”张师傅继续讲着。
“哎呀，回来了，真他妈折腾人。”李大爷的儿子进屋后，摘下了棉帽子。
“咋样了？”李大娘上前过去接过儿子儿媳手中的东西。此时，李大爷正在外面饮马，收拾马车呢。
“还能咋样啊，白去了！这大夫水平也不行啊，我看还不顶咱村里的老邢头呢！”李大爷的大儿子抱怨着。
“咋就不行呢，你老丈人不是说可厉害了吗？”李大娘继续问着。
“可拉倒吧，厉害啥呀，不行！”李大爷的儿子摇了摇头，坐在了炕沿上。
“我们去了，他整不准成，问这问那，一点都说不明白，还问我是不是吃啥没吃对！”李大娘的儿媳也解释着。
“依我看啊，还得去大城市，咱们这里的土方子，白扯！”李大爷的大儿子一边说一边晃荡脑袋，一不留神，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我。
“这谁家小孩儿啊，妈？”李大爷的儿子先是一愣，然后扭头问李大娘。
“谁家的小孩儿？咱家的，你老弟！”这时候，李大爷从外面收拾完马车进屋。
“咋回事儿啊？”李大爷的儿子有些懵了！
“老儿子啊，这是你大哥！小权啊，这是你老弟！”李大爷站在我们两个人中间，相互介绍着。
李大爷的儿子见这情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的无奈，对李大娘说道：“妈呀，我爹这又是整的哪一出啊？”
李大娘听了之后憋不住笑，对他说：“别听你爹跟你俩在那儿瞎白话，这是北京来的知青，住咱家了。”
“你看！你说啥呢？谁瞎白话了？这本来就是咱老儿子嘛！是不是，老儿子？”李大爷对李大娘的反驳极其不满，转过身来寻求我的支持。
“啥？北京来的知青？北京咋还能来这么小的知青呢？妈，你跟我爸你俩嘎哈玩意呢？”李大爷的大儿子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嘎哈玩意呢，这真的是北京来的孩子，跟他哥来的，因为年龄小，所以就送咱们家来了。你爹，不管人家孩子同不同意，领回来就老儿子长老儿子短的，可烦人了！”李大娘对大儿子说。
李大爷的大儿子听完后笑了笑，对李大爷说：“也行，挺好的，那按你这么说，我又多了个老弟呗？”
“那可不咋的？以后咱家可不是四个孩子了，五个了！”李大爷说完，把我抻了过来，对我说：“老儿子，快叫大哥大嫂。”
“大哥大嫂！”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李大爷怎么说，我就怎么从了。
李大爷他们一家四口听了之后，全都乐了。
其实按照常理，我也应该称呼两个人为哥哥嫂子。但是因为李大爷从中间这么一弄，反而显得我真的就是这个家里的人了。坦白来说，要是文革没有结束，或许我真的就留在了东北林场也说不定，那里虽然不像北京这样开放发达，但说它是一个世外桃源也并不是没有根据。
在李大爷家住，白天什么事儿都没有。东北的大老爷们儿喜欢在冬天走家串坊，所以每家每户要做的，就是早些起来，早些吃早饭，然后把屋子里烧得热热的，准备好瓜子儿和花生，准备好烟盒子，准备好开水就行了。
一般串门的都是亲戚邻居什么的，有大老爷们儿，也有大老娘们！呵呵，称呼大老娘们可能不雅，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大老爷们唠大老爷们的嗑，老娘们唠老娘们的嗑。但是唠着唠着，两伙不知怎么就唠到一起去了。而且这唠嗑的内容什么都有，古今中外，家长里短，最玄乎的就是那些神儿怪的，吓死人！尽管那时候宣扬要破除封建迷信，但是这些个东西拿到东北来说肯定就是不好使的！东北本来就是个神秘的地方，并且地广人稀，很多人都觉得神了鬼了的是客观纯在的。而且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有神汉巫婆，还别说，有的弄的确实挺邪乎，让你不信也得信！
在李大爷家住上了之后，我就慢慢熟悉这种环境了。因为年龄小啊，所以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这些人白天聊得那些，到了晚上我就爱寻思。如此反复，每一天倒是不觉得空虚。李大爷呢，还是一口一个老儿子叫着，叫的时间长了，我也就应了。
有一天晚上睡觉之前没尿尿，所以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我想去厕所，但是因为白天听了村里的这帮大老爷们胡咧咧，所以自己不敢出去，甚至连从炕上下地都不敢。我想推推李大爷，可是摸了好几把，都没摸到李大爷。我睁开眼睛，但是屋里太黑，我什么都看不见。正在我摸索着寻找李大爷的时候，我听见了旁边传过来的喘息声，这声音很大，很粗犷。当时我被吓了一激灵，以为是遇见传说中的鬼了呢，于是慌乱地叫了一声：“爹！”
之后，一下子寂静了。
我害怕，又摸不到李大爷，所以着急的想哭，于是又叫了一声：“爹！”
“唉，爹在这儿呢，啥事儿啊？”李大爷的声音由那边传了过来。
“爹！是你吗？爹，我害怕！”我坐了起来，裹着被，对着传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喊去。
“嗯，是爹在这儿呢，老儿子，有爹在这儿呢，别怕！”紧接着，我感觉到李大爷伸出大手搂了过来。
“来，爹在这儿呢，哦，别怕，有爹在。”李大爷把我搂在了怀里。
“爹，你干啥去了？我刚才都没摸着？”我怕极了，依偎在李大爷的怀里。
“爹没干啥，爹在这儿呢。咋了老儿子，是不是做恶梦了。”李大爷抱着我，躺下了。
“不是，爹，我想尿尿。”我刚要躺下，突然发现自己的目的还没有完成。
李大爷听我说尿尿，起来拉了灯，然后对我说：“来，起来，披上衣服，爹领你去外屋地儿尿尿！”
随后，李大爷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也披了个大衣，带着我从炕上下来。
我点了点头，李大爷又带着我回屋睡觉了。我们进了被窝之后，李大爷拉了灯，我挤到了他的怀里，没一会儿就睡了。
当时年龄小，不懂，现在回想起来，那晚我真的是破坏了李大爷和李大娘两个人的好事！
张师傅说完，又继续笑了笑。
“叔，那后来呢，后来你遇没遇见这种情况？”我问张师傅。
“有啊，当然有！就是上次的事儿没过几天，我晚上被一阵躁动给弄醒了，我迷糊眼看，看了好半天，才看见李大娘的被子在动，而且还有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我当时想叫李大爷看看李大娘是不是生病了，但是我一摸，又没摸到李大爷。不过这次我不想尿尿，所以我就没吱声，一直在旁边瞅着。后来看清了，原来李大爷就伏在李大娘的被子里，两个人正头对着头，面对着面，上下前后浮动着什么。而且李大爷也有喘息声，李大娘也有喘息声。我看着入了迷，一直都没弄懂两个人在干什么。直到李大爷在一阵激烈的晃动之后，才从李大娘的被窝里回到了我的身边。李大爷回到被窝之后，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我没敢睁眼睛，因为我怕李大爷知道我醒了。李大爷把我搂在怀里，我都能感觉到他胸部的浮动和心脏的频率，我的腿刮到他的胯间的时候，我甚至感受到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张师傅对我说着。
“叔，李大爷大娘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有性生活吗？”我问着。
“呵呵，当然有了，虽说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但这种生活还是要有的，也就是次数少了。自此，每天晚上我都会醒来看一看，但是接连好几天，我都没看到我想看的，索性就放弃了。”张师傅说，头向我这边靠了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