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言情小说网》地址不定期更改!
收藏《言情村www.yanqingcun.com/www.yqc.info》永久不丢失!
玉良和老叔走的第五天。出事了。|ⓜ.9969ⓧⓢ.ⓒⓞⓜ|言情小说网|
我正在给学生们上课,李家纯把我叫出教室,说:“马老师,来了个人,挺凶。他点着名要找你,你去看看吧。”
我到了西屋办公室,迎面坐着一个戴墨镜、穿日本呢子大衣、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那人冲我“嘿嘿”一笑说:“马老师。”
“你是?”我没认出来这人是谁。
“马老师好键忘啊。”大胡子摘下脸上的墨镜,说:“不认识了?”
我认出来了。是那个警察;在奉天,在西关警察署,给我和尚丛义车票、证件的,就是这个大胡子。我说:“想起来了,你是金大哥的同事。”
大胡子戴上墨镜,笑笑说:“好记性。”
我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说:“你不会说你不认识关玉良吧?”
“认识。”我说:“关玉良是我同学。”
“那好。”他说:“我跟你说实话吧。他现在在我手里。劳驾你跟我走一趟吧。”
“他咋的了?”我蒙了,一时不知说啥好。
大胡子说:“我看,就不用我给你上绑了吧,你的学生、同行儿可都看着呢。”说完,他起身出去了。跟着,进来了两个持枪的警察,他们用枪逼着我出了办公室。
一大帮学生都从教室里出来,站院子那,远远地看我;李家纯也站在学生们旁边。我冲李家纯喊:“费心了李先生,请你告诉校长一声。”
一个警察推了我一把,说:“快走。”
出了学校,我被押上一辆大马车。他们还是怕我跑了,把我背手绑起来,还在我眼睛上蒙了块黑布。
我在马车上颠了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去;人都快僵了。
“吁”,有人叫了一声,马车停了。有人拽我下了马车,也拽着我走。好象进了个屋子,“咣咣”的,一听就是洋灰地,好象又下楼梯。我被拽着站下,有开铁门的声,“叮咣”的。
拽我的人猛推了我一下,说:“进去。”
我给推得一个趔趄摔在一堆干草上。
又是“叮咣”的铁门声儿,像在上锁。“咣咣”的皮鞋声走远了。
静,咋啥声儿也没有呢?静得叫人心发毛。我眼睛还被蒙着,啥啥也看不见。心里头一个劲地翻腾,这咋回事呢?玉良出啥事了?那大胡子咋知道我在老叔这?他把我绑这来干啥?玉良在哪?不对啊,老叔说过,那姓金的要是想抓我和玉良,在奉天就可以把我们扣住。再说,事都过去小半年儿了……不明白,真整不明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有了脚步声。跟着,铁门“叮咣”的又响了。有人进来了,那人抓我的肩膀头,拽我,还喊:“起来。”
我又被拽着走,好像又走进一个屋里;这屋挺热。
有人在给我松绑,我眼睛上的黑布给解开了。我揉揉眼睛四下看。我的天啊。我看见了玉良,他浑身一丝不挂地被“大”字型绑在铁架子上,身上全是一道一道血印子。玉良瞪着大眼,抬着头苦苦地看我。我再看玉良的左右前后,铁链子、皮鞭子、火炉子,胶皮管子……阴森森地一大堆。这是啥地方?这咋回事儿啊?我吓得有点儿打哆唆。
“呵呵呵呵。”抽冷子有人在笑。我一激灵,浑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了。定神儿看,从黑布帘子后面闪出个人来。还是那大胡子警察,他穿着皮靴、日本马裤,上身没穿衣裳,露着光溜的肚子,肩膀头子上还画着条蛇;那蛇扒着嘴,吐着红巴拉呲的舌芯子。大胡子没系裤腰带,裤腰上的两跟带子稀松吧叽地吊在肩膀头子上;裤门儿裂哒着,露着黑毛。
大胡子叼着烟卷,背手晃到我跟前。他把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瞅着我说:“这小伙儿,细皮嫩肉儿的,还挺俊。”
“这是咋的了?”我看看架子上的玉良说:“他……?”
“他就是关玉良啊。”大胡子迈着罗圈腿儿,不紧不慢地转在我前后圈,阴阳怪气儿地问我:“咋的,这么快你就不认识了?”
我说:“认识。”我问大胡子:“他咋的了?”
大胡子转到我眼前,抽了一口烟卷,一撅嘴儿,冲我脸上吐了口烟圈,说:“好,我就得意你这样一爽快的人。”他斜眼瞄着我,说:“你们不是一起从北满出来,要去关里吗?咋的,到底还是没走出去?啧啧,这年头啊,干点儿啥都得靠本事啊。胜者为王败者寇,你比我有学问,知道那寇是啥吧?那就是他妈的奴隶,就得挨鞭子,就得听人家的使唤。你们没本事出去,那就怨不得谁了。得,今天,咱也不说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我叫你来,事儿不大;就是让你跟我说说,他怎么了?”大胡子晃到了被绑着的玉良跟前,他“哧啦”一下子,把手里的烟头搥玉良的后屁股上,说:“说说你跟这个关玉良,都做了哪些个给自己长脸贴金的事儿。”他把“事”字咬得死死的,也把手里的烟头,在玉良后屁股那使劲一拧……
“啊。”玉良一声大叫,身子猛地朝前一挺。
“你这是干啥呀?”我真害怕,急着说:“我们啥也没做啊……”
大胡子又往我跟前晃,他冲我说:“你都看见了,跟我玩轮子,那可就要自讨苦吃啊。”
“别听他胡说八道。”架子上的玉良瞪着眼,冲大胡子喊:“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什么招儿,冲我来。”
“你看,他还跟我蹩着劲。”大胡子把他扁平的酱块子脸凑近我,说:“你可要想明白了啊。”
“我们没干什么。”我实话实说。
大胡子慢悠悠地还在我跟前晃。冷不防,他一把拽住我胳膊,一转身,一个大背把我摔在地上。我被摔得哼都没哼出来,趴在地上不能动了。接着,他大叫:“小金子,给我收拾这小子。”
黑布帘子后面闪出个人来,是金……,我想起了,是尚丛义的表哥,他名片上的名字:“奉天市西关警察署警司金维清”。这人还那么白净净、文诌诌的老师样儿。他笑着,慢条斯理地跟我说:“马德全。”说着话,他从地上扶起我,说:“你自己来吧,把衣服都脱了。”
“肏,这个费劲啊。”大胡子推开姓金的,跟拎小鸡子似的,把我往那个铁案子上一扔,对姓金的说:“你要是心疼了。就去求架子上那臭小子。”,说着,他张开大熊爪子,几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撕开了。
“干啥呀?”我叫着,护着自己的衣服。
大胡子“叭叭”照我脸上就是两撇子,说:“不想挨揍,自己脱。”
“兔崽子,别碰他。”玉良在扭着身子叫,铁架子被他晃得嘎嘎响。
大胡子对姓金的说,:“把他给我扣上。”这边就扔下我,拿过一条鞭子,冲到玉良跟前,“嗖嗖”地往玉良身上一顿乱抽。边抽还边骂,说“我肏你个小妈儿的,还跟我摽劲?我看是你能摽过我,还是我能摽过你。
我看见,大胡子抡着鞭子抽玉良,他自个裤裆那跟着也鼓了起来。
“别打他了,我脱我脱。”我像疯了似的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个裤头。
姓金的用铁案子上的铁卡子,把我的手脚全都卡住,连胸脯子也用绳子勒得紧紧的。我成了一快死猪肉拌子,被绑在铁案子上一动不能动。
大胡子回身扔下手里的鞭子,挺着鼓鼓的裤裆走近我。他一把抓住我的裤头,使劲一拽。我的裤头就被他扯飞了。大胡子又点上一根儿烟,有伸手在我的鸡鸡上巴拉了一下,说:“这小鸡巴,多嫩。我他妈就得意光巴出溜的小爷们儿。”跟着,他走带椅子那坐下。就又叫那姓金的,说:“小金子,给这小子的鸡巴给我吊起来。”
姓金的抬手悬在铁案子上头的一个滑轮那拽过一条细绳,他抓住我的鸡鸡和蛋蛋,把那根细绳在我鸡鸡蛋根儿那绕了几圈实惠儿地扎紧,然后,就着滑轮拉紧细绳,把我的鸡鸡蛋蛋吊了起来。
“没吃饭啊?”大胡子冲姓金的叫着,站起身,几步跨到铁案子跟前,使劲拉紧了那根细绳,再拉紧,直到我屁股都被吊得悬起来了……
我大叫:“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