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静,一个被窝里的咱仨人,谁也没再说话。
我得意的依在老叔的腋下,馋猫儿似的地闻着老叔腋下那拿人的气味。搭在老叔胸脯上的手,也把老叔搂得更紧了。我能听见老叔粗壮胳膊中的血管在咚咚地跳。忽然,我的心跳也加快了,我胆儿突地在老叔的身上亲了一下,心都要跳出来了,吓得把脸贴在老叔腋窝里不敢动。
老叔更紧地搂了我一下,那大手在我后背上拍了拍。那我也没敢动。
冷不丁,玉良在那边说:“全子,我老叔打呼噜跟打雷似的,你能睡着啊?”
我心一哆唆,说:“没事。”
玉良说:“那我可先睡了。”他说“老叔,等我睡着了你再睡啊。”
“行,都依你。”老叔应了声。
玉良抱着老叔的一只大胳膊,不动了。
我壮着胆儿,又亲了老叔一口。这回老叔没拍我后背,他歪头亲了我一下。哦,太好了,我抬头把嘴俯在老叔耳边悄悄地说:“叔,想……摸你……那……”
我觉出来了,老叔用大手指头在我后背上写着什么,好像是个“行”字,好象还不是。我把嘴唇使劲贴在老叔大腮帮子上。
这时,老叔抽出压在我身子底下的手。老叔抓住了我的手,老叔把我的手按在了他暖和的肚脐子上。
我太高兴了,高兴得有点蒙,手就停在老叔的身子上,没动。
老叔的大手在我的手上向下轻推了推;接着,他又把手伸到我身下,搂住我,还有点故意地说:“盖好了,别冻着。”
我心跳得“砰砰”的,慢慢地把按在老叔身上的手向下动,我在摸,我摸着了;我摸着了老叔坚实的腹肌,我摸着了老叔浓密的丛林……,我的手颤抖地在老叔的丛林中穿梭着,天啊,我摸到了老叔的大枪,一杆大肉枪……
老叔的大枪还没全硬,就那么粗,那么热,那么肉乎儿。
我手就在老叔的大枪上捂着,心吊吊着,又是得意,又是慌慌,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老叔的大手一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拍,像哄孩子,也像在说:“好好好。行行行。中中中。”
我好象是有了点心数儿……
老叔又也把一条大腿向我这边挪了挪。
那我更明白了……,我明白了老叔的意思,他是愿意我摸他。
我慢慢地轻轻地撰住了老叔粗壮肉乎儿的枪柄,心痒痒得直打颤儿,再去摸老叔的**。
天啊,老叔的**也太肥了;掂掂,贼沉。捂捂,一把抓不住。两大肉蛋,那个都足足有鸭蛋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边的玉良打起了呼噜。我胆儿大了,干脆抽出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我一只手抚着老叔的**,一只手握住了老叔的大枪。我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地握着老叔的大枪,也从枪口到枪杆再到枪托地丈量着。
老叔的大枪渐渐地在长,哦,那大枪更粗了、更长了、更大了。天啊,我真希望这一宿长点、再长点,最好总也别天亮。
忽然,老叔抽出了一直抱着我的胳膊。我心一凉,是不是老叔不让摸了?真混,谁的胳膊也经不住这么压啊;老叔困了?想睡了?我有点不情愿地把双手从老叔的肉枪上挪开。
老叔半坐起身子,摸黑转向玉良那边儿,他把玉良的身子放平,又给他掖掖被子。
就在老叔转过身来面对我躺下时,他猛地一把抱住了我,跟着,被子就蒙在了我和他的头上。还没等我缓过神儿来,我的脸巴子、脑门子、耳根子、大脖子、眼睛、鼻子就被老叔亲了个遍,老叔一边亲,一边喘着粗气说:“臭小子,摸飞老叔了……,真稀罕死了……小祖宗儿……让老叔好好亲亲。”
我心被亲得简直要开了花。
我使劲地抱着老叔的大身板子,喃喃地叫:“老叔啊……亲老叔……早就想让你抱了……叔,好叔。”我的嘴被老叔的嘴唇堵上了,那么肉乎儿那么热的嘴唇。老叔伸出了热得烫人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我的嘴唇,他在用舌头撬我的嘴,他的肉舌头进到了我嘴里,他的热舌头在我嘴里绞和着。我晕了。我鸡鸡大了,硬了。我有点没着没落,我紧抱着老叔紧贴着老叔,我把硬鸡鸡紧贴在老叔的肚子上。
老叔含住了我的舌头,他在裹着我的舌头。我被老叔裹得直吭叽。老叔的大手抱着我的腰,他的大手在找,他找到了我的手,他抓过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大枪上。老叔的手在告诉我:“撰住他的大枪。”老叔的手在告诉我:“撰住他的大枪,上下动。动!”
我真笨,动不起来。
老叔自个儿握住了他的大枪,他猛烈地上下撸自个儿的大枪。老叔全身绷得当当硬;他扶着我的头,把他的奶头儿按在我嘴里。他的手在他大枪上撸着,他糊噜半片跟我说:“宝宝,裹老叔喳……快,好宝……”
我向下动动身子,含住了老叔的奶头儿。老叔的肉太香了,真香。我裹了老叔的奶头,裹了老叔的肉;先是轻轻地,再就狠了。
老叔哼出了声,手撸得更快了,他全身在动。
忽然,老叔很闷很憨很痛快地长“哦”了一声,说:“来了!”就狠揽住我的后腰,把我死命地贴在他身上,也把他那只跳动的大枪凶猛地触在我的硬鸡鸡边。
我的天啊,老叔的大枪像根滚烫的铁棒子在我硬鸡鸡边疯子一样狠涌了一下,一股热流烫了我的毛,烫了我的肚皮;老叔的大枪猛地一跳,又一股热流来烫我,大枪再跳,再跳,再再跳。老叔的大枪每跳一次,都有一股热流喷向我;老叔的大枪每跳一次,老叔都粗粗地那么舒坦地轻“哦”一声。
我真荤了,也蒙了。我不敢动,心想,老叔尿了?不像啊;尿,不是一下一下的啊?
老叔的大枪不动了。
老叔紧抱着我,低头亲着我,他把我的一条腿拽在他身上,压在他,也不动了。
“泽霖啊,小坏蛋。”我听见老叔静静地抱着我轻叫了一声。老叔在叫谁?我偎在老叔胸口上,听他“咣咣”的心跳。
老叔身上热得像火炭儿,满身全是汗,跟水捞的一样。
我听老叔喘气匀静了,抬头瞅老叔。
老叔早把脑袋伸出了被窝。
我也把头探出了被窝,我悄悄叫老叔:“睡了?”
老叔没应声,也没动。老叔是睡了,我想把老叔那只被我压着的胳膊拿出来,我刚要动身。老叔“呼”地又抱紧了我,他亲着我的脸说:“让老叔再稀罕稀罕。”
我擦着老叔脸上的汗说:“老叔,你尿了?”
老叔使劲儿地抱了我一下,他又把被子蒙在我和他的头声,说:“傻小子,这就是放炮,就是跑马!也叫**。”说着,他在他枕头底下掏出一块布,在我的肚子上擦擦,又擦擦他的大枪。他亲了我一下,说:“你真没放过?”
我羞得把脸埋在老叔的身上。
老叔把那块布扔到我身后的被窝外头,又掖掖我身后的被子,说:“这射出来的,就是男人的精水。有了精水,就能养孩子了。”
我摸摸老叔有点软了的大枪说:“老叔,你的是圆头的,我的咋是尖尖的?”
老叔刮了我鼻子一下说:“你这是包茎,外面的皮儿把头儿包住了。要常打开,让里边的头露出来,那样好。”
“那能打开吗?”
“能,老叔小时候跟你的也一样,你看现在不是这样了。”
“我在澡堂子里看见也有我这样的,也有你那样的,我寻思都那样长的呢。”我撒娇地抱紧了老叔,说:“叔,那咋打开啊。”
“撸啊。”
我一下子又想起老叔撸自个儿大枪的样儿,我鸡鸡又硬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顾使劲地裹老叔的喳喳。
“来,老叔给撸撸。”
我鸡鸡硬得不行,身子有点哆索。
“不疼,老叔轻点。”
哦,老叔的大手上来了。老叔的大手摸到了我的硬鸡鸡。老叔的大手在动,在动。哦……老叔的大手在动我的硬鸡鸡。哦……,痒;鸡鸡头那儿有点凉儿,像让股凉风儿吹着了,哦,好受啊……我的腿绷紧了,哦……,哦……,鸡鸡要爆炸了,我要飞了;我腚根子那儿有股说不清的滋味向上窜,哦……我要叫,我不敢叫,不敢吱声;哦……啊……我在心里叫:我的好老叔,亲爹啊……哦,不行了,夹不住了;不行了,忍不住了。老天啊,天爷啊,好老叔,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我也尿了。也就在我尿出来的当口儿,我那根儿一蹦一蹦尿着的硬鸡鸡,被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东西“呼”地包住了。天啊,我在心里叫:“……老叔啊……亲爹啊,我飞啦!”
我的鸡鸡在一抖一抖地跳,小肚子和*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动,鸡鸡根子那像在敲鼓。我也一在一波波地尿。刚才老叔说,那不是尿,那是放炮,是跑马,窜出来的是男人的精水。
我飞了。我飘了。我飘没了。我浑身发热。我热得要命。我看我鸡鸡,看看我鸡鸡还有没有。天啊,老叔在用他的大嘴含我的鸡鸡,他在裹我的鸡鸡。我窜出来的精水呢?
我听见老叔在咕嘎咕嘎地咽着什么……
老叔用他的肉舌头舔我鸡鸡出尿的口口。呀,亲叔啊,不得劲儿;我扭着身子,抱住老叔的脑袋往上拖,我乱七八糟地说:“好老叔,压我……叔,爹……亲叔,压,压啊……要飞了……”
哦,哦,老叔那么大的大身子,那么热地那么重地那么软乎地压了上来。哦,我踏实了,我着地儿了,我乱蹦的心总算被稳住了。
我在老叔的亲我的时候,长叫了声:“老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