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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火引炽柴
老李一边抚平麦秸上的铺盖角，一边回头笑咪咪的地看着石程虎。
麦秸足够多，垫在宽大的铺盖下也不显薄，足以隔去秋天地上的寒凉气。
石程虎“乖巧”地站在旁边，赤脚踩在布鞋上，微笑的瞧着老李仔细地捋平单子的每一个褶皱。
老石很喜欢下午李健拿来的布鞋，在他初见李牢头的时候，老李脚上那双黑布鞋曾让他想起母亲在院子里纳鞋的情景。正如石程虎的娘是闻名于村坊间的女红善人，孙寡妇的手艺亦远近有名。
李健弄好“床单”，转身抱被子的瞬间，看见老石圆圆的脚趾在鞋面上一动一动的，不觉“哧”地笑出了声。
“俺说老李，你这有啥可乐的？”
老李没接话，自顾自地乐呵呵地摊开被子。
等被子摊得差不多了，石程虎迈开一只脚踩在上面，棉布被柔软，稍带凉意。
“等着啊，俺去打点水来洗洗。”
李健起身，长长打了个哈欠，趿拉(ta la)着鞋，并没有去拿油灯，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锁。
石程虎不知为啥，叹了口气，然后矮身滚在被子上。
等老李夹着板凳，端着水盆(动作稍有困难，请勿随意模仿)回来，石程虎正歪着头，整个趴在床铺上，上半身只那身旧内衫。
“快来洗洗睡吧”李健把水盆放在离床铺稍远的地方，“这么早就扒光了衣裳，别再惹了风寒。”
老石翻了个身，呻吟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了。
…………
“不是怕俺惹了风寒吗？”老石心说，“结果自己衣服脱了一半了，又来…吃俺豆腐吗？”
石程虎的内衫被丢在一边，只剩下一只短裤，站在“床脚”任老李打量。李健似乎很是满意老石的态度，ẁẃẃ.⁹⁹₆⁹ẍṩ.ḉṍṃ一边眼睛放光，一边抿着笑。
“看就看呗”老石心中嘀咕着“还上手了……”
老李宽厚的手掌从石程虎背上划拉了一下，弄得老石直痒痒。
李健的目光在石程虎的肩膀上停了一下，那里下午洗澡搓出的绯红已经褪去。
“转过来。”老李扒着老石的肩膀，老石转身。
…………
“再转过去，那边再看看。”
老石又转身。
李健咂咂嘴，小心地咽下一口唾沫，没发出任何声音。
石程虎对着老李的嘴唇，吻了下去。
…
…
(如果不是还有一大堆作业，而且星期三就是实验考试了，这段就应该一口气写完的。从今早9:20到现在13:42，说好的不整完这章绝不起床，好了，俺得吃早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