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小说 > 绞刑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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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2019-10-25    作者:筱小    来源:m.9969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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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再次感谢你能读到这里。

  这是一个后记,看也可,不看也可。

  首先,说说小说的结尾。

  小说的大体写作走向,包括结尾,在动笔之初就有了大概,但具体到情节,却一直在增删和选择,结局更是经历了几次调整。

  原始版本:

  在最原始的版本中,犯人会被绞死,狱卒站在台下,怀着悲怆的心情目送他。犯人在高高的绞刑台上,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他看着明净的屋瓦、湛蓝的天,天上有几缕薄薄的云彩,惚地笑了,笑出一口皓齿,故事就定格在这里。这是一个关于救赎的故事,大概只有一万字。

  所以有了中间插的一小节《绞刑架下1.0》,那也是第一次写的情节,犯人被设定成一个逃难的饥民,抢夺一位老人的财物时,失手杀人。

  可是,说起来,“救赎”一个被逼抢劫的人,也实在扯淡,从设定就崩了。于是就需要给他安排更多的情节,让他在入狱前,做更多坏事。

  这样的情节架构,如果是现在的俺,倒是可以写出来。但那时俺是第一次尝试写作,根本做不到去刻画描绘一个“坏事做尽”的心理变化。稍微写了一点,哦,就是“1.0”的那些,发现笔下的犯人变得懦弱扭捏,这不是俺想要的,随停笔。

  对第一次写东西的俺,这种打击不言而喻,一时间陷入了各种自我怀疑中,觉得自己的天赋太差,握不了笔杆。

  如今看来,自己的天赋着实不咋滴,写了三年,也就达到了能完整写下所想情节的水平。

  很庆幸的是,那个夜晚俺挺过去了,在第一次草稿丢失和第二次推翻设定之后,咬着牙重新动笔,这就有了如今的版本。犯人以山匪的身份出现,他叫石程虎。

  现版本的结局思路:

  先版本的结局,是写到一半才完全确定的。

  在这个版本最开始的时候,山匪依旧会死在结尾——俺没有任何办法救他,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后来写到了“孙妍秋子”,秋子也会死,她在赶到刑场的路上,被枪弹击落马,血染红了雪地。

  山匪坚持选择去死,这深深冲击了少年的神经,达到了另一种意义的救赎。

  忘记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什么时候了,记得是在跟“往年”聊天时想到的。石程虎可以不必死,也许他需要在众人面前死一下,但不一定非要失去生命。

  那就有了另一种结局:狱卒跟山匪联手,费尽心机,却没有救出石程虎,秋子依旧死去,但石程虎没死。少年因为这次“检验”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狱卒和山匪仍然有再次联系的契机,他们会在一起。

  这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有悲有喜有转折,一切都好。

  问题出现在狱卒和那个少年的身上。

  如若要达成这样的条件,丁霜这个人物肩负着极大的责任:犯人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他的意志,他会用某种条件换取石程虎的生,但石程虎出于某种道义拒绝他,少年不信邪,他用绞刑“检验”石程虎所谓的道义,最后石程虎的“死”感化了他。

  那这个少年将极为复杂,他必定会有复杂的过往,这些过往造就他复杂极端的性格,他又有聪明的智慧,他会拿捏人的情绪,能抵挡山匪的进攻。最重要的是,他还要跟石程虎产生较为复杂的感情牵连——否则就不必有所谓的“检验”了,以他的性格,直接杀死石程虎就好(这又变回第一种结局)。

  这样的话,丁霜将取代狱卒,直接成为故事后半部分的主角——其实这样也并无不可,在《神雕侠侣》后四分之一,郭襄一出场就成了后半部分的绝对女主,立马给灰暗的情节以阳光。丁霜相对比来说,无非就是给阳光的世界蒙上黑色,而狱卒呢,也就成了活在记忆里的“死者”,他只需要摇旗呐喊,做些无意义的营救计划,丁霜到时候自然会放掉山匪。

  俺不希望这样,狱卒李健是俺一定要表现的人,相比于大家喜爱的石程虎,于俺来说,他才是这个故事真正的c位。

  李健有遗憾的过去。他的心枯寂了十几年。他不顾一切救石程虎,只因他偶然闯进他的世界,给他麻木荒芜的心下了一场雨,他给了他光。

  石程虎给了他希望,接着又成为他的希望。

  所以有人毁灭他,李健一定不能答应,他会用所有的一切保护他,不管是用毁灭世界的暴力,还是不顾尊严的乞求!甚至不在乎这样做之后,他还会不会属于自己。

  他只要这束光还在。

  他毁灭不了世界,只能选择让自己卑微。

  于是就有了最终的结局。

  所以丁霜改了,秋子的结局也改了。

  ……

  至于写李健一开始理解并坚持石程虎的道义,目的有两个:一是使情节更合理,也增加了波折和起伏;二是表示李健和石程虎的感情已经到了精神交融的地步,他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的爱,不是“自以为对你好”,而是真正知道彼此需要什么。

  当然,这个结局从确定到相关情节的布置也是个很复杂的过程,以上文字算是大致能概括了。

  而那个“李健被催眠时看到的结局”,是在这个结局确定后才有的,作为一种对比出现。

  而李虎和石子健也是作为对比。

  ……

  确定了这个结局,李健就要“背叛”。

  这个情节总放不好位置。

  有两点考虑:

  一是如果按故事的发展顺序直接写的话,不仅会失去反转的感觉,还有可能因为情节的拖沓,让这一段变得平庸。

  二是写至次处,也是刚刚确定了结尾的时候,有关的细节还没想好,那时又是刚出院,正在换药的过渡期,精力完全达不到,所以就想用了插叙的方式把它放在后面。又因为情节的安排,总找不到能插入的环境,只好延后到结尾,由魏往年在最后叙述了出来。

  很遗憾没把这个情节处理好,以至于很有突兀的感觉。

  …

  …

  …

  其次,说说小说的人物。

  在读者看到文字的时候,这本书就属于你们了。至于如何解读,对书中人物怀有何种印象,是由你们的经历和思想决定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跟作者无关了。

  所以仅谈下作者对人物的理解。

  两位主角:

  前文已说了,作者心中,李健是绝对的c位,其实,他跟石程虎相比,谁才是男一号,还是要取决于石程虎死没死。如果石程虎死了,他坚守道义的行为会被放大,李健的情节也会被削减,那他的地位会跟李健一样或者更高;可是这种结局下,他没死,而且看起来以后会活得不赖,李健背负所有的痛苦……

  石程虎是“完美”的,虽然跟爽文主角不能比,但不可否认他的完美。他身边的人也好,读者和作者也好,大家都喜爱他,不是因为他世故圆滑会做人,而是他实在有着深厚的个人魅力。

  他成熟而不世故,坚定却不死板,正义而不自居,善良却不软弱,刚硬而又和善,宽容又坚持底线——而这一切又内敛不张扬,他潜移默化地吸引和影响周围的人。他笑声爽朗牙齿洁白,会点功夫读过书,精通木匠活。说话自带一身匪气,又莫名带一点不老的孩子气,极少时候,书写间,还有一丝隐隐的儒生气韵……

  而且长得好看,而且用情深刻专一(对梅平儿如此,对李健如此,以后对秋子也会如此)。

  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作者脑海中浮现他的形象时,都想立刻把他扑倒在麦秸堆上。

  (以至于有读者在书评里质问俺是不是在写种马文,而且每句话都加了感叹号。)

  李健呢?

  他的属性是“1”,却做了下面的那个。

  他就像每个平常的我们,孤单地住在小镇的角落,喜欢看着闪着光的星星发呆。也许有些长处:打猎练就的好枪法、走梅花桩和上山下山练成的好身体,煮的鱼汤很好喝。也有一些类似“养鸭子养家畜都养不活”的短板。

  你可以从李健身上找到所有普通人的东西——你会看到怯懦和颓废,看到对命运的无力感,看到反抗与挣扎,也能看到为了一束光倾尽所有的孤勇。

  那束光从监牢的高窗透下,灰尘在里面沉浮。

  石程虎是完美的,可最后的他,却没有办法处理与李健的关系。

  这不怪他。

  他面对事物考虑的东西是“对错”,正如他的名中的“程”字,蕴含着“法度”的意思。一个事,只要符合他的“道理”或“道义”,他都会允许自己去做。

  而李健,他考虑问题有着另外的角度,大概地说,是更遵从自己的意愿,比如:如果做或者不做这件事,俺会不会后悔?而非取决于“对或错”。

  所以李健会不顾石程虎的道义,选择用背叛换取他的生。所以石程虎也不知如何面对李健。

  …

  …

  …

  魏往年:

  为啥单独提他呢?当然是因为亲爱的“魏老头”了。

  老魏是俺的读者,写书没多久,他找俺要了扣扣,加了好友。

  他是俺最重要的朋友。

  虽然他某处只有0.08cm,但作为忠心的朋友和可靠的筱叔,俺依然会选择爱他。

  魏往年这个名字,正是由他的名字而来。当俺写到这个人时,觉得他很适合作为一件礼物。

  结尾时,石程虎拒绝了魏往年的暗示,emmm,结果这货过几天就跟俺说他有了一个“好看的络腮胡年上熊”男友……

  诶,又一棵好白菜被猪拱了。

  …

  …

  …

  那些女孩们:

  作为一个男TZ向的作品,这个故事里的女性角色比其他小说里的多。

  先说梅平儿(瓶子)和红雪:

  红雪其实不必多说,她的形象很典型,不必为此再说很多。但值得一提的是:她选择的那个人,李健,是个纯弯的男人。

  李健要为她赎身,不是因为爱。也许他对这个女孩并不厌恶,如果红雪没死,他们最终生活在一起,多年后,会产生“亲情”,但绝不会有爱情。李健在半被迫半对性欲妥协的情况下跟她做爱,他们有了孩子,李健对她有责任感。在那个年代,红雪又是这样的身份,这种责任感着实不易且珍贵。

  但是梅平儿,她享受到了虎子哥所有的爱。石程虎在设定时就是个“双”,他爱梅平儿时像个兄长,爱李健时像个孩子。

  梅平儿的形象是模糊的——你听闻过她做的事,听说过她的经历,你知道她被深爱过。但这一切并不能拼成一个典型鲜明的形象。她指代着懵懂的初恋,很模糊,却承载着所有的美好,然后在最美的年纪死去。

  孙妍秋子:

  大当家“孙林海”,在最初并不是使用着父亲名字的孙妍秋子,而是个男人的形象。

  秋子出场时,小说的结局还未定好,她的身份不是大当家,而是孙林海的女儿,她会死,以一个女孩的身份。如果读者们翻看前面的内容,会发现孙林海的形象在石程虎眼前出现过一次,是个中年男人的“标准同文形象”。这个地方并没有修改,秋子使用了父亲的名字,那一段可以强行解释为:石程虎默念这个名字时,想起了她父亲。

  大当家“孙林海”的定位也一直在变,从“对石程虎有意思”的山老大,到“女儿对石程虎有意思”的石程虎的忘年交,再到那个立在山风中的清冷女孩。

  哑伯是在确定秋子的身份后添加的。

  之所以“孙林海”变成了秋子,原因也很复杂,最主要的有两点:

  1,如果这个大当家是男的,他跟石程虎的关系不好处理。

  他暗恋石程虎会很狗血。TZ会太多了。虽然说无巧不成书,但那个年代,并没有像如今社会能有把性少数人聚集在一起的信息传递条件,写成“同性星球”,臣妾做不到啊;他女儿暗恋石程虎不够支撑他救人的动机;他若是长辈,会影响石程虎这一形象的独立性,让后者变得像个孩子;他若是石程虎的兄弟,又显得太刻意,没有典型的故事作为支持,而身为“双”的石程虎,保不齐会对他“来电”。

  而若“孙林海”是个女孩,就好解决了。暗恋就暗恋吧,不怕,正常,把她写成家遭横祸的师妹,配一段曾经的相遇,简直完美。也不怕会有暧昧,也许由于时代的局限,石程虎并不觉得有梅平儿的情况下,对胡刚淼胡镖头心动有什么不妥,但绝对会跟其他异性保持某种情感距离。

  2,最重要的一点是,秋子的形象出现了。

  忘记了是哪一天,一身素衣,策马奔驰在山间雪路的女孩闯进了《绞刑架下》的世界,她奔驰然后死去,殷红的血像天使的翅膀在身下晕染开。

  她出现了,就不得不管,这样的女孩,是一定要写在书里的。

  胭脂、葛夫人、林禾儿。

  胭脂与葛夫人都有着典型的形象,无需再补充介绍。

  林禾儿……在俺这里几乎没有形象。

  的确,这个女孩,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崴了脚还能跑。

  这不怪俺啊,她出场时刚好是俩主角要进入热恋期的时候,这时候横插一段“某少女的过往经历”显然是不合适的。不过,现在想来,是可以在“长夜十章”里补充一些的,不过既然错过了,就只好作罢。

  梅朵儿:

  梅朵儿是俺描写的第一个女性角色。

  写她的时候,出现了类似“葱白样的手指拂过书脊”的出戏句子,emmm,原谅俺对女孩的描写多见于言情杂志,至于读过的经典著作,轮到用时,竟然一个都帮不上忙。

  孙月儿:

  小四的母亲。

  之所以把她拿出来说,是因为她是那个年代丧偶妇女的缩影。

  三个孩子皆夭折,第四个孩子取名“小四”。在那时的人看来,她是实实在在的扫把星女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拉扯大了小四,独自经营着裁缝铺,继承着家族传承的裁缝手艺。

  她喜欢的人是对门包子铺的老邢,喜欢到连住在镇子边缘的老李都知道的。老邢不在乎她的身份,也不在乎外人的流言蜚语,但她在乎,不是在乎自己,是在乎爱人。

  …

  …

  …

  老邢:

  也许你看过《和歌山》,这是书连一本恋老向的小说,作者:涟。

  《和歌山》的主角就叫老邢头。

  当然,“老邢”叫“老邢”,跟这个小说并没有直接关系。

  “猴子”姓邢,他父亲自然也姓邢。

  当初给猴子取的名是“邢中侯”,是个大气的名字,用来跟小四的“孙小四”作对比。可惜一直没有能用到的情景,就一直叫他“猴子”了。

  不过《和歌山》却是个很不错的小说,尽管由于篇幅过长及作者忙于工作,后面有些情节上的bug,但瑕不掩瑜,读起来有轻日漫的画面感,算是俺的“启蒙读物”。虽然俺没有恋老的取向,却会因之幻想自己的老年生活。

  至于文中有时会把老邢称为“老邢头”,其实跟把“老李”叫“老李头”一个意思,不做他想。

  …

  …

  …

  其他人物:

  没有需要解释的人物了,书里都有。但是“厨房做饭的老王”的确是自己的彩蛋,俺以前总想着当厨师来着……

  遗失的情节:

  由于动笔时只有大致的写作思路,写作时又伴随着改动与调整,情节安排有时会不甚合理,某些情节忘记写上,或者舍弃了。

  1,老黑。

  老黑在设定中是林禾儿的父亲,即收留梅平儿的药铺掌柜。他酒后闯入梅平儿的房间,致使梅平儿离开,好在当时克制住了自己,没有使情节变复杂。

  老黑家遭遇战火,与家人失散,后来因偷盗入狱。

  他自杀的原因是在监牢里看到了梅平儿的妹妹梅朵儿,想到昔日的事,然后种种心理活动,死了(有些牵强,还不如没头没脑的死,还能留些神秘感,没写上是对的)。

  不过梅朵儿只见过他一面,并未认出他的尸体。

  2,秋子的干爹。

  秋子认老李为干爹,并不是所谓的“干到最后跌一跤”,她的确不完全信任李健,却没有要“跌他一跤”的意思。实际上,她是有真心在里面的(不知道她知道俩主角的关系后会咋想……)

  原本在尾声处,可以用一句心理描写补充的,但是没写,不是因为忘记或赶时间,而是这样一句话会对尾声的简洁造成破坏。

  秋子的心理活动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关于石程虎说要成亲,多一个都无处安放。

  3,李健。

  对于老李,也有一句话没写。

  “老李也试过去东林山,看看虎子的坟,可他再也没能找到上山的入口。”

  没有写上去,原因是:李健做出这种行为时,应该是两年或者更长时间后了(俺是作者,听俺的),石程虎的死给了他极大的打击,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直到很久后,他才渐渐从乌七八黑的情绪中缓了过来,才能有精力去做这样的事。

  (作者之所以会这样想,其实跟生病时的感受有关。)

  不止这句话,还有……

  俺甚至有想过写老李死后,把自己做成“人皮筒子”送到东林山……不过介于这样的情节没很大的意义,就算了。

  还有想写老李在石程虎的衣冠冢前撸一炮……也算了,自己yy就好。

  4,丁霜。

  丁霜患疾,是瘟疫,他的军队也染了瘟疫,以至于没有及时支援,给了李川机会。石程虎留下的药方治好了他们。

  这个情节嘛,读者应该能猜到,原本就不打算写上去。

  5,李川。

  这里有一个最大的情节缺失。

  虽然小说里已在很多地方暗示了李川知道了叔叔和石程虎的感情,但却没有正式说明。

  原本,会有一个雨天,李健坐在院子的架车上淋雨发呆,老黄狗趴在架车下。川子站在楼上窗户的后面,默默看着他。川子差使小范把他叫到办公室(因为川子依照李健的意思,对俩人的关系保密,便没有亲自请他),告诉他自己曾在送鱼汤时,看到石程虎趴(抱着)在他身上听心跳(那时候老李染了风寒,在睡着)。然后一段心灵联系,老李对川子出柜。本来这段是要以倒叙的形式写出来的,但是却发现没有空间容纳了。

  还有一个,是李川和李健的回忆偏差。李健的记忆中,自己看星星是躺在苇席上,院子洒水消过暑,风凉爽地吹着。李川回忆时,却出现了叔叔直直坐在席上,不靠着树,也不躺着的情景,这个不是bug,至于为啥这样写……摊手。

  6,地道。

  长夜十章里出现的地道,是范斋言剿匪时差使镇民挖的,由于山匪“战略重心”的转移,不再下山劫财,所以荒废,部分修在镇民家里的做了仓库,部分荒废。作文中未提前提及或交代,致使这里的情节没头没脑。

  …

  …

  …

  幻想与真实

  小说里出现了一些模糊于现实与幻想的情节,高大上的说,有些情节是来自于“魔幻现实主义”。

  石程虎的梦,梦里李健帮他照顾生病的瓶子。梦里头顶星河旋转,他跪在坟前,李健站在他身后喝酒。

  李健奇怪的梦,粘稠的黑色里漂浮着光线。

  乘着月亮看萤火虫,萤火虫在湖面飞舞,月光打湿了衣裳。乘着月亮回东林山。

  一只萤火虫奄奄一息地飞到石程虎的手心,提醒石程虎茴香的病是瘟疫。

  李健见到了梅平儿,梅平儿修改她的墓碑。(这一章瓶子的形象画面来自于席慕蓉《山月》的诗句:“月光衣我以华裳……袭我以郁香,袭我以次次春回的怅惘。”)

  石程虎最后一次梦到梅平儿,梅平儿与他告别。

  秋天时,一场忽如其来的雪。

  老杜在山洞里见到胡刚淼的魂灵。

  李健被催眠时,看到的故事的另一个结局。

  石程虎掉落时,看到了一片宁静的湖,湖面倒映着星星。照应李健看到的结局。

  这些模糊的现实与幻想,请读者不必认真区分辨别。

  …

  …

  …

  写作风格的转变:

  魏老头说,小说的后半部分没有前半部分的仙气。

  这个嘛,怪俺没有做好。

  客观原因是这些:

  开始时不会叙事,只会描写。语言描写,神态描写,环境描写,细节描写。所有的情节都是用描写堆起来的,为了让它们不生硬,就学着古龙的样子,一句话分一段。

  这样处理的结果是:1,可以使劲搜刮词汇,把文字弄得很有灵气,场景的每个细节也都可以随意表现。2,故事情节不会进展很快,很符合这个故事前期应有的样子。3,成了俺写作风格的一部分。

  而后期,一是会叙事了,二是情节需要加快(虽然俺知道把石程虎挨鞭子割蛋蛋写成十章你们会很喜欢),所以那种场景描写就少了很多。

  但是遗憾的是,有些情节是需要这样细致的描写的,但作者没能做到。譬如李健去牢房探视石程虎的那段,写到这里时,正是俺出院后的恢复期,那段时间很艰难,使俺没有办法没有能力扣细节,那时候写东西甚至成了俺的救命稻草,俺不停地写,不管怎样都要把想到的情节写出来,以至于那几章实在潦草得紧。

  …

  …

  …

  其他:

  小说开始时用了多个人物的第一视角,有部分原因是不知道是用哪一种人称哪一个人物的角度比较好,于是就多试了几个。

  转换人称和视角,其实并不容易,很容易会变成“用第一人称写第三人称”或“用第三人称写第一人称”,所以处理这些转换时作者花了不少心思。

  小说中期时,已经确定了第三人称的叙述,再出现第一人称,是为了以人物第一视角表现他们的心理活动(就是为了心理描写才转换视角),只是几次处理的结果并没有使作者满意,也就减少使用了。

  小说结尾时,按理说应该再出现一次第一人称,作为与开头的呼应。但鉴于此时人物复杂的心理,作者还未有能力用第一人称表现,只好放弃以避免崩掉。

  秋子和石程虎:

  在作者这里,故事在石程虎掉下绞刑台时就结束了,余下的文字只是作为补充。

  秋子对石程虎的情感文中已多次暗示了。那石程虎知道吗?他知道,从等待行刑时,魏往年告诉他“东林山寨的危机”时,他的反应可以得见。具体心路历程,读者都是智慧的,俺就不多做分析了。

  最后,这个小说是不存在“为了赶工期突然结尾”的。这是俺的第一本书,为了写而写,没有理由那样做。

  实际上,除了上文提到的那几个情节,所有想到的东西,俺都写上了。并没有因为某个奇怪的承诺削减什么东西。

  给读者造成这样的感觉,大抵是因为:情节安排不够合理,显得结尾突兀,或是因为写作时间太长,以至读者会忘记之前的情节,读起来没头没脑。

  …

  …

  …

  再最后,《绞刑架下》目前没有修改的打算,这是俺的第一个作品,它有很多的不足,却因此美丽。

  俺想留着它原来的样子。

  也不会出番外,倒不是俺偷懒不想写,因为该写的都写完了,没有东西可写。后记写完发表后,小说的标签也会随之修改为“完结”。

  当你看完这篇后记时,一个跟正文无关的《绞刑架下》的很多字的同人文已经更新在咱们的读者群了。是某人yy的产物,听说是个还不赖的福利哦。(不看会后悔)

  《超度画中熊》已更新。

  《皇上在屋顶》会是《超度画中熊》的下一本。

  (读者群:石程虎的小屋,群号:117568432,验证答案:老王。)

  …

  …

  (全书完)

  …

  …作者筱小提醒:关注言情小说[www.9969xs.com]公众号“9969小说”,微信内同步阅读《绞刑架下》所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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