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腚跳下炕,蹲水盆那洗鸡鸡,也洗后后。老叔也当啷着大枪走过来。我抓住老叔的大枪,说:“我给你洗。”老叔乖乖地蹲水盆那,冲我笑。我撩着水,洗老叔的后后,再撩着水洗老叔的大枪。老叔的大枪真粗,撰在手里贼肉乎儿。我拿手巾擦擦老叔的后后,再擦老叔的大枪,我看见老叔的草从中有几跟白毛毛,就捋着那几根白毛毛冲老叔笑。老叔也低头看,说:“老了。”我一张嘴,含住了老叔的大枪,吱溜吱溜的裹……
老叔的大枪在我嘴里一跳一跳地又硬了。他从我嘴里拔出当硬的大枪,在我脸上摇哪噌,也晃着身子,用大枪“啪啪”地打我脸蛋子……
我含住老叔大肉蛋,伸手抓住老叔的大肉枪,一下一下慢慢地撸……
老叔一哈腰,猛地把我抱得四脚离地。我就势搂住老叔的大脖子,双腿缠在老叔身上,整个人就进了老叔怀里。老叔就这么抱着我,在屋地那晃,直挺挺的大枪正贴我屁股沟沟那。他抱着我一晃一晃地走到炕沿边那,把我往炕上一搁,板着我身子,叫我脑瓜子仰在炕沿下边躺炕上。老叔站在炕沿边那,叉着腿,使大枪撬我嘴。我闭上眼,张开嘴,擎着老叔的大枪一下一下往我嘴里送……
“呵……”老叔一哈腰,拽着我两条腿,搭在他的厚肩膀子上。哦天啊,我两腿叉在老叔肩膀子上,屁股蛋子挣开了,后门儿也就见了天。我倒挂在老叔身上,大鸡鸡紧贴老叔胸脯子那,嘴含着老叔的大枪,两手紧抱着老叔的大毛腿。老叔紧抱着我腰,用毛扎扎的下巴顶我的后门儿……
“呜……呜……”我含着老叔的鸡鸡叫不出声,就使手掐老叔的腿。老叔不用下巴顶我后门儿了,也不用胡子扎我后门儿了,他用大肉舌头舔我后门儿……
“呜……嗯……”我后门儿那,沾老叔舌头就热,离老叔舌头就凉,那舒服劲儿就甭提了。老叔就那么倒抱着我,舔着我的后门儿,在屋地那一圈一圈地走。我含着老叔的大肉枪,使舌头一圈一圈的转老叔的大枪头。老叔的大枪更硬了。他走到炕沿边再把我搁下。我急忙掉过身子,双手搬起大腿,躺在炕沿边,支楞着屁股,冲站炕沿边的老叔说:“爸,要。”老叔扑我身上,就亲我。我晃着脑袋叫:“爸,整我。儿子想叫爸进。”老叔直起大身板子,抓了把吐沫抹在我后门儿上。他扛着我两条腿,一挺身子……
我叫了一声:“哦,亲爸啊。”
老叔的大枪进来了。我还叫:“爸,都进来。都进来,整根儿都进来。”我又想说脏话,使劲板着,才没说出口。老叔也叫,说:“好儿子,爸好好伺候你。”抱着我两条腿往他身前拽了拽,这就站在那一下比一下急地紧往我身子里搥,嘴里还不住地叫:“说,爸好不?”我应着老叔说:“好好。爸,好。爸好,爸人好,爸大身板子好,爸大舌头好,爸毛毛好,爸味儿好……”
“再说,爸乐意听。捡爸爱听的,快。”老叔呼呲呼呲地猛撞着我,又粗又大又硬的大枪“咕叽咕叽”地插出了声,大肉蛋子“叭叭”打着我屁股蛋子。我被老叔撞得身子直往上窜,人都飘了起来。就叫,说:“爸,压住了,别叫儿子跑了。好爸,嗯……嗯……”
老叔一哈腰,捧起我头,狠亲了我一口。他搁下我头,两大手爪子抓着我脚脖子,往两边一举,一叉。吭呲吭呲地使大枪往我身子里搥。嘴里还是说:“再说点爸乐意听的,说爸白天听不着的。嗯嗯……,越说爸越硬。好儿子,爸求你了。”我就又说:“爸好,爸人好,爸大脑瓜子好,爸胳肢窝好,嗯……嗯……爸,可劲肏吧……”
“再说。说呀,臭儿子。”老叔撞地更猛了。他叫着说:“说,叫爸咋的?”
“叫爸肏。肏肏肏……”我被老叔撞疯了,到底说了脏话。老叔深插着我说:“再说爸乐意听的。好大宝,爸听着就来劲。哈……嗯……”
我心一动,哦,老叔也跟我似的,也乐意听脏话。老叔插急了,也抽急了。有一下,老叔的大枪出了膛。我伸手紧够着老叔叫,说:“别出来啊。”我拽着老叔大胳膊,直着眼儿,说:“爸,肏吧。别出去。”老叔脸上淌着汗,挺着大硬枪,照直,扑地楞刺进来;再一拔,大枪又出去了。接着,又照直,楞插进来……
我求着老叔,说:“哦……爸,好爸,进啊。都进来。”老叔就那么使他肥大的枪头,出来又进去,再出来再进去地咯肢我。老叔的大枪头太大,跟个大蘑菇帽似的,猛一出猛一进的,咕叽得我后门儿那直出声儿,我觉着后门那有什么淌出了来。老叔举着我两条腿。低头看着我后门儿那,说:“儿子,听见啥声儿没?爸给肏淌水儿了。”天啊,老叔也说脏话了。我晃着头,闭上眼,说:“是肏儿子的声儿。好爸,求你了,好好肏我。儿子要爸的大鸡巴肏。”
“我肏……”老叔狠撞着我,“呼”地把大枪全没根儿地一插到底儿。我叫着,说:“哦……,太深了。好受,爸,儿子好受。”老叔没再把大枪拔出去,他挺着大枪在我身子里浅浅地快动了十来下,紧跟着,猛一深插,说:“给爸数着点,几个深的。”
“嗯……”我衡着,数:“一。”
老叔再浅浅地快动了十来下,还是猛一深插。我接着数:“嗯……二。嗯……三。嗯……四。嗯……五。嗯……六。嗯……七。嗯嗯嗯……”我叫着:“亲爸啊,儿子好受死了。嗯嗯……吧真好,把的大鸡巴真好。嗯……插到底儿了。”
“说,爸哪好?呵……呵……接着说……”老叔不再深深浅浅地插了,这就又像刚开始那样猛撞我,大肉蛋蛋也急着打我屁股。我叫老叔插得浑身直颤,嘴里紧哼:“嗯……嗯……嗯。哦……哦……哦……爸爸,肏死我吧”我两手搬着自个儿的两条腿,可着老叔使劲地撞。老叔把我两腿搁他肩膀子上,腾出两大手爪子,抓住我手,叫我撸我自个的鸡鸡。我双手握住我鸡鸡头,哼哼叽叽地紧撸,老叔也使两手挨着我的手,撰住我硬得滚烫的大鸡鸡,跟着我紧撸我鸡鸡,一边撸,一边疯了似的挺着大枪狠撞我,也看着我露在一对双拳外头的大鸡鸡头,嘴里紧说:“这大鸡巴,稀罕死了。”我眯眯瞪瞪地叫着:“爸,撸吧。肏吧。儿都是你的,嗯……天啊,别扔我了啊,爸。”
老叔呵呲带喘地紧着撞,紧着插,也紧着叫,说:“快呀,接着说爸的鸡巴。呵……呵……爸爱听,呵……呵……,爸哪好?爸鸡巴……呵……呵……,大……鸡……巴……好不?”我夹紧后门儿,夹紧老叔的大枪,撸着我自个儿的鸡鸡叫,说:“爸的大鸡巴好,爸的大卵子好,爸的鸡巴毛亮,爸的大鸡巴粗,爸的大鸡巴硬,爸的大鸡巴头肥。”我身上冒火了,不知道我在说啥。我说:“鸡巴鸡巴鸡巴……”我说“爸的大鸡巴把儿子肏蒙了……”我说:“爸的大肉鸡巴,是儿的命根子。”我说:“大粗鸡巴大肥鸡巴大红鸡巴大硬鸡巴大鸡巴大鸡巴……”
“啊!爸出火了。”老叔大叫一声,劈开我两条腿,猛地抱起我头,亲住了我嘴。我腾出撸着鸡鸡的手,紧抱住老叔的大脖子,两条腿也缠住了老叔后腰。老叔的大肉枪在我后门儿里猛地一跳,一股热浪射我心上,又是一股,再一股……
老叔死亲着我嘴,滚烫的大身板子在我身上一动一动的猛颤,大枪也在我身子里一波一波地跳。我整个人都僵了,鸡鸡硬得硬直突突,真得意老叔这暂的劲头子。我后门儿那一紧,鸡鸡在老叔的肚皮那,也在我肚皮那突突地喷着火……
歇了一会儿,老叔慢慢抬起身,也慢慢地从我后门儿里抽出他的大枪,在炕上横着推推我,叫我躺好。我要坐起来。老叔按住了我,说:“别动。”就又张嘴裹我还没软下来的大鸡鸡。他裹净我鸡鸡里外的精水,这就端过水盆轻轻洗我的后后;接着,又拿块湿手巾擦我脸上身上的汗,连后背都擦到了。等老叔自个儿洗完再上炕,我抱着老叔说:“今个儿真好。”
“好吧?”老叔说:“往后,咱俩就这样。”
“爸。”我说:“我说那话,你真乐意听?”
“傻儿子。”老叔说:“那阵儿,越疯越上劲儿。”
“好爸。”我说:“赶明儿,一带那阵儿,我就说。”
“爸也说。”老叔抱着我说:“累了吧。半夜了,睡吧。”
“我不。”我亲一口老叔说:“就想跟你说话。”
“臭小子。”老叔说:“明天不上班了?”
“爸。”我说:“咱俩总这样多好。”
“臭小子。”老叔说:“不吃饭了?不上班了?”
“吃你,就是吃饭。”我撰着老叔肉乎乎的大枪,抖了抖,说:“摸它,就是上班。”
“我活吃了你得了。”老叔抱紧我,在我脸蛋子上轻咬了一口,说:“儿子,爸在厂里的事你都知道了,也没问我。爸这心里头啊,是更稀罕你了。往后,再有啥事爸也不瞒着你了,咱俩死活就这么摽着。”
“嗯。你摽着我,我摽着你。”我说:“反正我是赖上你了。”
“儿子。爸也是赖上你了啊。”老叔说:“爸心里不痛快呢,就可劲抱着你。你要是心里不得劲儿呢,就拱爸怀里,捶爸一顿,咋捶巴都行。咱俩就是一根儿绳上的两个蚂蚱,死活都在一块儿咕轳了。”
我又抖抖老叔的大枪,说:“那我就捶它,使嘴捶。”
“臭小子。又给爸说硬了。”老叔说:“爸搂着,睡吧。”
我两手撰着老叔的大枪和蛋蛋,拱在了老叔怀里。
小半年过去了,我看老叔一直乐乐呵呵的,虽说有时还是闷在屋里写材料,可歇着就领孩子们上街玩儿,见天下晚儿也抱着我疯。疯够了,我就问老叔:“厂子里咋样儿了?你的事到底整明白没?”
老叔说:“整不明白,就接着整呗。”
我问老叔:“给你安排工作了没?”
老叔说:“安排了。看仓库,挺好。”
一听这话,我心里还是替老叔委屈。你说,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给打发看仓库去了,咳。可嘴上我还得跟老叔说好听的,我说:“看仓库,省心。”
老叔领孩子们上街去玩儿,是专往书店里奔,还专给孩子们买小人书,什么《枪挑小梁王》、《我们是姊妹兄弟》、《诛魔记》、《俞伯牙与钟子期》,逮啥买啥;买回来,跟几个孩子抢着看。我就笑,心说,这老叔啊,都50好几的人了,看起了小人书,真实返老还童了。小材子不稀得看,说那都是小不点孩儿看的。小栓子可乐了,他就得意书,闷呲闷呲地逮本书能不动窝儿看半天。小雪厉害,老叔买回来的小人书,得紧着她先看,要不,她就吵吵,逮谁说谁;看完了,往旁边一撇,这就趴在收音机跟前听戏。小栓子仔细,看完的小人书,都收拾利整的,还一本一本地编上号,搁他抽屉里。一来二去的,架不住老叔总买,小栓子的抽屉也就搁不下了,老叔就把他那屋装衣服的那个小箱子腾出来,给小栓子装小人书。我拦着老叔说:“干啥呢?”老叔挡开我说:“可孩子。可孩子。”
过了阳历年,小雪、小栓子要放寒假时,食堂管理员找我,说食堂人手不够,也说我这一段表现挺好的,不叫我打下杂了,叫我顶班上灶,也跟着上十二,歇二十四。这一整,我上食堂的事也就瞒不住了。回家,我就跟老叔说:“我调食堂快半年了。”
老叔低头抽着烟问:“为啥?”
“我也不知道。”我说:“可能是工作需要吧。”
老叔说:“我知道咱单位上你那外调了。”
“是吗?”我说:“那我可没听说。”
“都是因为我呀。”老叔说:“你说这点子事,咋说就说不清了呢?”
“不是。”我说:“玉良单位来人了,找我谈话。”
“啥?”老叔说:“玉良单位咋知道你呢?”
我就把给玉良单位写信的事说了。
“你呀。”老叔说:“这事躲还躲不及呢。”
“没啥。”我说:“去食堂更好,这回,上一天歇一天,师傅娘那边也能歇歇。”
天暖和了,那天我正赶上休班,打兑孩子们吃完晌午饭,小栓子、小雪都上学走了。我这边正整忙着收拾锅碗瓢盆,这小材子就磨磨叽叽地围我转,我这心里就直打鼓,也紧着跟他说:“到点了,一会儿该迟到了。”
小材子一屁股坐椅子那,紧盯着我,不说话。
我扭头看,说:“赶紧上学去呀,又坐那干啥?”
小材子抽冷子来了句,冲我说:“臊茄子。”
“这孩子,从哪学的这话?。”我说:“赶紧上学去。”
“你跟我关爷睡一被窝,别当我不知道。”小材子说:“这学我也不上了。”
“混蛋。”我气得心直突突,冲小材子叫,说:“你不上学去,要干啥?”
小材子叫了声“你管不着”,人就跑出了家门。小材子这一跑,我这心又悬了起来,心想,可别出点啥事啊。这就放下手里的活儿,带上门,追了出去。可我摇哪找了一大圈儿,也没见小材子影儿,心里就更不落底了。我回家锁上门,就去了小材子学校,寻思这孩子要是到学校了,也就没事了。到学校,找到小材子他班的教室,我扒门看,还真看见了小材子。这小子坐在那,根本也没听老师讲课,正回头跟后边那个同学说笑。我当过老师,最烦的就是这种上课不听讲,还影响别人的学生。就核计这不行,等回家,我得跟老叔说,叫老叔好好管管他。我这边刚要转身走,教室的门开了,刚才讲课的女老师问我:“你找谁?”
我叫着小材子的大名,说:“我是李栋的家长。”
“李栋的家长?”女老师说:“李栋说他没家长啊。”
我说:“我是他的……”
女老师没听我说话。她回头冲教室里说:“学习委员,你先领大家把课文读一下。”这就回身走出教室,关上教室的门,跟我说:“从我接这个班,李栋就说他没家长。他说他是在一个亲戚家住。”
“我就那个亲戚。”我这就把小材子到咱家来的前前后后,跟女老师说了一下。
女老师说:“哦,是这么个情况啊。他家长在乡下。”
我问老师:“这孩子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忽冷忽热的,前一段时间表现不错,这一段……”女老师说:“这孩子好象跟其他同学不一样,净说些不该是孩子说的话。你虽说不是他的家长,有空,最好叫他家长来学校一趟。最近这些天,我发现这孩子不爱学习,还旷课。”
从学校回来,我就核计,小材子这事光跟老叔说也不行,老叔也没法儿深说,应该去找找李家纯。小材子大了,跟我还摽上了劲,还总旷课,这没啥事到好,真要是给人家耽误了孩子,那就不好了。我一边做着下晚饭,一边核计,等老叔回来,跟老叔好好商量商量,看咋整。
那天,老叔回来得还挺早,等孩子们放学一进屋,我也没说啥,这就赶紧张罗着吃饭。吃着饭,小雪就吵吵,说:“我哥又得奖状了,学校大喇叭都表扬我哥了。”这就跑过去,从小栓子书包里翻出奖状,递给老叔看。
“好好。”老叔说:“你也得向你哥学习呢。”
小雪叫我,说:“爸,星期六咱班开队会,老师教咱做手工。咱家还有红纸没?”
我说:“没了。”
小雪说:“那你得给我找。”
“行。”我说:“明天,爸给你买一张。”
老叔跟小雪说:“你爸要没空,爷给你买。”
吃了饭,我这还没把饭桌子收拾利索呢,就听屋外有人可嗓门儿喊:“关凤翔,出来。”
我一听那动静,心核计,这是谁呀?还叫上老叔大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