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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对了。”川子舅虎着脸,瞅大头。说:“我就是要知道那个他妈的白副矿长,他鸡巴到底跟你是咋回事。”
大头跟川子舅说:“那你还真要逼着我说是咋的?”
川子舅不吱声,楞楞着虎眼,紧盯着大头。
“你还别这瞅我。”大头说:“我本想,这点小事儿,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瞅你,跟我这个耍啦啊,就为这事?”
“做贼心虚了?”川子舅说:“偷人,跑臊。这事还鸡巴小?”
大头说:“那白副矿长是看上你了。”
川子舅说:“少放屁。”
“你看,我或啥来着。”大头说:“我这屁一直没想放。你非叫我放不可啊。”
川子舅说:“你撩巴回来的臊茄子,跟我有鸡巴啥关系?”
“这得问你啊。你说你,搁家,也不管有人没人,进屋你就脱,就显摆你那身黑毛。你没瞅那白副矿长,都瞅傻了。”大头说:“那白副矿长就得意,黑的粗的。你说他妈的这个老白也是的,搁苏家屯,借着点酒劲,跟我说,他就看上你那身毛了,是说啥也叫我搭个桥。说他请客,请你喝酒。”
得意黑的粗的?小材子跟我说的那个白副矿长,也得意黑的粗的。
“那行啊。”川子舅说:“你就跟他说,我喝。我他妈不灌死他才怪的。”
“哈哈。”大头说:“那我不成拉皮条的了。你说是不?全子。哈哈哈。”
我笑笑,问大头:“这人咋跟你认识呢?”
“他们矿上需要材料,得市里下批文,这就找到了我,来三四回了。”大头跟我说:“批文下完了,说啥也要谢谢我。我说咱不兴这个。可谁想啊,他还找咱家了。你说他就盯上了你爹那身毛,眼儿都瞅直了。”
“肏。瞅疯了,也白瞅。他得意我,我鸡巴还没看上他呢。”川子舅问大头:“你说你。没事跟他瞎扯鸡巴啥玩意儿?嫌我不中用了,是不?”
“我这叫你整得,都落毛病了。是一进这家门,就五迷三倒的,正事都忘了。”大头说:“我去苏家屯,跟老白这么一唠。你猜怎么着,我一下子就想起关大哥的事了。”
“咋的。”川子舅说:“你还想给我老哥拉皮条啊?”
“他妈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大头踢了川子舅一脚,这就问我,说:“全子,你叔的事,现在是个什么性质?是被专政啊,还是接受群众监督?要是被专政,不好办。要是接受群众监督呢,也就是迁个户口的事。”
“迁户口?”川子舅来了精神,他问大头:“落苏家屯,那不跟他妈的在家跟前一样嘛。”
大头说:“我跟老白唠了。他说,只要那边能把户口起出来……”
川子舅说:“你他妈别跟我提什么鸡巴老白老黑的。”
大头瞪了川子舅一眼,说:“不提老白,你给落户口?”
川子舅没嗑儿了。
“这可是件好事。”我说:“等我写信问问老叔。”
“这事信上不好说。”大头跟我说:“这说话就要过年了,依我,你跟你爹去一趟克东;一方面看看你叔,一方面摸摸那边的情况。要能行,你们就势,就把这事给办了。这边儿,我再问问老白,把事定准撑了。”
“行。”川子舅说:“全子,要不咱俩阳历年就去?”
大头说:“阳历年就一天假。”
“也是。”川子舅说:“那就鸡巴依你,就春节去吧。”
我说:“我再写信,跟老叔透透话儿。”
大头说:“也行,叫你叔心里先有个底。”他用脚踹踹川子舅说:“哎,老东西,老白那要跟我绕圈子,我可就得搬你了。哈哈哈”
“忘八蛋。”川子舅说:“拿我当美人计,那他妈还不吓死两个。嘿嘿嘿”
听大头一说老叔这是,我也来了精神。就跟川子舅说:“爹,小雪要当兵了。”我就把小雪的那套话,跟川子舅和大头学了学。
川子舅说:“这可真是他妈的好事。”
“要政审。通讯兵。”大头核计了核计,说:“全子,你上学校,想着问问老师,招兵的是哪部队的?现在政审这块,严着呢。”
“你这个老忘八蛋。”川子舅说:“那小雪是我孙女,你要不给我掂兑好,看我咋收拾你。”这就起身要走。
大头问川子舅:“干啥去?”
川子舅跟大头一立眼,说:“都几点了,你不鸡巴塞啊?”说着,就去了厨房。
“嘿嘿。还真饿了。”大头冲厨房汗,说:“昨天我带回来的那点鱼,别都整了,一会儿叫全子带回去点,给孩子们尝尝。”这就坐那还跟我唠,说:“栓子那孩子,情绪还行吧?”
“还行。”我说:“要不,栓子那孩子也是心思重。”
“光顾着跟你爹斗嘴了。”大头说:“你这一大早地就来堵咱被窝子,有啥事吧?”
我低着头不吱声,心核计,我来就是要跟川子舅和大头商量王桂莲那事的,可这话咋说呢?
大头说:“你这一不吭声,准保有事。”
我指指屋地上的口袋说:“这是李家纯送来的萝卜缨子,晒干了,我给你俩带来点。”
“萝卜缨子,好东西。”大头问我:“李家纯啥时来的?”
大头问:“好几天了?”
我说:“他还带来个女的。”
“女的。”大头问:“哪个女的?李家纯媳妇儿。”
我说:“不是。”得,我也别饶蹬了,既是来找川子舅跟大头说这事的,也就别磨不开了。我这就把李家纯咋把那女的带来的,那女的咋没走的,都跟大头说了说。
大头听着,楞楞地瞅着我说:“还咋的了?你保准还有事。”
我说:“王桂莲说,我跟他那个了。”
“啥那个了?”大头也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就这么盯盯瞅着我问:“哪个了?”
“哎呀。”我说:“就男的、女的,炕上那……”
“哈哈哈。哈哈哈。”大头前仰后阖地笑,就冲厨房那喊,说:“哎,老东西,你姑爷子交桃花运了。”
川子舅在厨房里叫,说:“瞎鸡巴嘎嘎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