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如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才华似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
庆
父不死,鲁难未已。妖
精不除,国无宁日。正义会迟到,迟早都要伸张。
没有一个春天不会到达,冬天过去,春天来了。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可田带着荒山到了仙湖植物园看花赏蝶。
植物园经过漫长冬季的酝酿,今年花色更好更艳,更加招粉引蝶。
花园里的蝴蝶, 五颜六色,在娇艳芳香的花丛中穿梭往来,络绎不绝。有红的、天蓝的、雪白的、亮粉的、翠绿的、橘红的、条纹的、淡黄的……有的在采花粉,有的在树上休息,还有的在追逐嬉戏……
它们大小不一、形态各异、五彩缤纷。大的像手掌一样,小的只有指甲盖大小。有的像森林中飞舞的彩色的落叶,有的像节日里在空中舞动的彩条,有的身上点着英文字母,有的斑点像阿拉伯数字,还有的斑点像顽皮的孩子在眨眼睛。
它们御风而动,凌空畅游,上下翻飞,时而停顿,时而折返,是那样的体态轻盈,优雅多姿,宛如那些花瓣儿、花朵儿,忽地离开了枝叶,自由自在地飘飞起来了。
有的夫妻蝶,成双成对,不停地在花间轻盈地飞逐,尾翼长如丝带,临风飘动,舞姿优美潇洒。
花丛中有几只大蝴蝶,它们的翅膀的背面是嫩绿色的,上面还有美丽的花纹,这使它们在停驻不动时就像是绿色的小草,它们翅膀的正面金黄色,扑动翅翼时又像朵朵金色的小花。
有几只蝴蝶白绒绒的薄翼上略有些透明,宛若纯白的薄纱,翅膀上还带有些纤细
精巧的细花纹,精致而典雅唯美。
有几只蝴蝶,
黑色的翅膀上,点缀着五彩缤纷的小圆点,有金黄的,雪白的,桔红的,淡紫的,色彩缤纷。
它们就像花丛中的小仙子和小舞蹈家一样,一会儿翩翩飘在空中,一会儿又竖起双翅落在花上,简直分不清是蝴蝶变成了花朵缀在枝头,还是花朵生出翅膀飞了起来。因此,它被人们喻为“会飞的花朵”,“大自然的舞姬”。
可田和荒山仔细观察,发现蝴蝶头上有一对触角,用来辨别气味,它的
嘴巴也很别致,样子像钟表的发条,平时卷着,用时才伸直插进花心里去吸里面的蜜汁。
不知哪个淘气的孩子向花丛中投了一颗石子,霎时,漫天飞舞的蝴蝶,在空中闪着它们的翅膀,犹如一位位仙子向人们展示她的美貌!这些朝吸花液,夕眠花丛的蝴蝶,扑闪着翅膀,即鲜明又暗淡,既高贵又端庄,尽显威严、美丽之气!
可田禁不住问荒山:“那可是山伯和英台的化蝶?”
荒山笑道:“日本人认为人死了会化为蝴蝶,故制定法律不准伤害它,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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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正在聊天的时候,听到导游讲,这里并非全部都是蝴蝶还有飞蛾。
蝶类和蛾类非常容易被混淆,它们同属于昆虫纲中鳞翅目家族的成员。
它们全身都有鳞片,尤其翅膀上的鳞片非常密集。鳞片是色彩的载体,通过鳞片的组合,使翅带呈现不同的颜色和斑纹。
它们的两对翅扁平,且前翅大于后翅。它们的幼虫有咀嚼式口器,主要啮食显花植物的叶子,是农业害虫。比如菜粉蝶的幼虫是甘蓝、白菜、萝卜和油菜等植物的主要害虫;而蛾类中的三化螟、黏虫、棉红铃虫等的幼虫都是主要农业害虫。
外形方面,触角的形状是它们最主要的区别。蝶类触角细长,通常呈棒状,腹部非常细。蛾类的触角形状多样,一般不呈棒状,腹部粗大。而且,蛾类身上有“粉”,非常容易抖落,蝶类则没有。
生活习性。蝶类喜欢早晚静息,白天自由飞翔。静息时,蝶类的两对翅竖直上举或呈“V”形竖立于背部。蛾类基本在黎明、薄暮或夜间活动。它们大多有不同程度的趋光性, 许多蛾类喜欢在路灯旁或在灯光下飞舞,这才有了“飞蛾扑火”一说。并且蛾类休息时,翅分展左右或向后平置,叠在腹部背面。其成虫的口器特化成一个卷曲且较长的喙,用来吮食花蜜。但许多种蛾类口器退化,不摄食。
生活史。蝶类和蛾类的一生要经过卵、幼虫、蛹、成虫四个形态完全不同的阶段。蝶类幼虫不作茧,所以蛹裸露。而蛾类像家蚕一样,它的幼虫吐丝作茧。可田和荒山看完蝴蝶,又还愿了弘法寺。
晚上回到家,荒山对一天的游玩十分满意,尤其夸赞蝴蝶美丽,平生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精灵。
可田听了,道:“美是美,可惜他们生命短暂,要不要我们四首联弹,奏一曲《秋蝶
恋花》?”
荒山欣然同意。
可田拿出笛子,自己演奏大G,荒山使用D调曲笛,因为可田只有一支低音笛。
在他俩演奏之前,磨刀不误砍柴工,可田又给荒山讲了这首曲子的来历。
《秋蝶
恋花》是作曲家朱毅创作,在《中央音乐学院院报》1989年第四期,以五线谱形式发表。于1989年第一届中国部分民族器乐大奖赛期间,著名笛子演奏家陈涛首演。
该曲需用南派技法演奏才有味道。
荒山听后笑说:人分男女,笛分南北。
中国的笛子演奏大致可分为南、北两派,“北派”风格刚劲、粗犷、明亮,而“南派”风格则是秀美、温婉、典雅、华丽。
南派的演奏,可以让人们感受到像江南女子一样的温婉。曲笛音色低沉浑厚、润丽、清晰,音色控制、强弱对比自如。
南派演奏注重气息绵长、力度变化细致,常采用一音三韵,讲究弱而不虚、强而不糙,演奏的曲调比较优美、精致、华丽,多应用笛子上的“颤音”“叠音”“打音”“送音”等技术,与地方戏曲多有结合,具有浓厚的江南韵味。
演奏“南派”竹笛乐曲时应注意气息、手指、
舌头、口风四个方面。此外,演奏南派乐曲“气震音”必不可少,所谓“气震音”是通过震动腹部使吹出的气流时急时缓,演奏出的声音也会微微震动。这种技巧演奏出的声音起伏较弱,一般在段落结尾的长音中使用,能以纾缓、平静的情绪去表现南方人细腻温和的性格,更符合江南地区的风土人情。
手指则是指手指的灵活与按音的准确,在乐曲快板中可以做到快速、清晰,不拖泥带水,还需在需要加入“叠音”“打音”“倚音”等装饰音时动作干净利落,在加入“颤音”时动作快而均匀,讲究快而不
乱。
南派乐曲很少有北派乐曲中那种大段的吐音,但是在演奏南派乐曲时,
舌头的技巧也很重要,有时需要贴近上颚,有时需要自然伸展,还需要圆滑线前的轻点。
口风指经过风门配合而吹出的气流,口风和风门会影响到音色、强弱等效果,南派乐曲慢板多为抒情的作用,强弱对比很重要,因此口风和风门的配合对南派乐曲的情感表达有很大影响。
该曲是我国古代昆曲曲风与现代作曲法的碰撞,并吸纳了民歌音乐素材进行创作。
乐曲描写了晚秋时节,蝴蝶与花眷恋不舍,依依惜别的情景和情怀。
该曲难度指法多样且复杂,全曲情感荡漾,如丝丝细雨,漓漓点点在人心,是低音笛经典之作。
可田简单讲完,荒山早已心领神会。
他俩看着电脑里的曲谱,合奏起来,你强我弱,你快我慢,你柔我刚,你主我宾,烘云托月……
一曲完毕,荒山叹道:
“此曲的风格既有古朴的意境又有现代的元素,雄浑大气哀而不伤,晚秋时节,蝶花依依,眷恋不舍。秋季是蝶与花最美丽的时节,也把蝶与花的生命推向终结,而这个季节又为蝶与花新的开始做了铺垫。
晚秋萧瑟中,蝴蝶和花朵依依眷恋,在生命走向终点前,它们彼此热情绽放。笛音如细雨丝丝,纷纷洒洒,落入心田。技法用颤音和高音表现高潮,蝴蝶在花丛中尽情翻飞,让人感到生命在最后一刻绽放出的美丽。
尾声,笛音白描出太阳渐渐落山的情境,一天结束了,一个季节结束了,一个时代结束了,也是蝶与花的结束,有淡淡的惆怅。”
可田道:“曲作者不仅仅是注重晚秋蝶与花的眷恋不舍,同时也描绘出了秋季生物热情似火的生命力,晚秋时节秋风萧瑟,万物依旧争芳,微微有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意味。”
荒山接道:“1989年,此曲的创作时间点,耐人寻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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