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啊,张师傅讲着讲着,天色就渐晚了。我搂着他,不想松开。张师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我说:“还要讲吗?都这么晚了,睡吧。”
“别呀,你再把你在东北的事情讲一些,我很喜欢听的。”我对张师傅说。
“怎么?刚才都讲了这么多,你还没听够啊?”张师傅问我。
我抿了下嘴,对张师傅说:“叔,其实我对你以前的经历很感兴趣,你的过去,都是我想知道的,不然咱们俩在一起,聊些什么呢?”
张师傅笑,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说:“那你平时和老婆在家都聊些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正是因为我和老婆在家没有什么可聊的,所以我们俩日子过得很单调。”
“那你就像问我问题一样去问问她的过去嘛。”张师傅说。
“那不一样啊,她和我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们的相知相识,基本都是一样的。但您就不同了,你是个比我大一辈的长辈,你的经历,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所以我更想知道。”我对张师傅说。
“其实一个人知道得多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嘛,叫‘难得糊涂’,如果人活得太精明了,反而会失去很多单纯的乐趣。”张师傅亦有所思地说着。
我总觉得张师傅这句话是有所指的,但是他说的这些话指的是什么,指的是谁我都不清楚。“叔,你总是那么有故事,你在我心里可神秘了。”
张师傅看了看我,然后笑了笑,说:“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操心你的工作就得了,我的事儿啊,你也别太上心,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儿,管那么多干嘛。就当它是故事,当我是你朋友中的一个,也就可以了。”
张师傅的话说得很朴实,我也知道目前我们之间的这种距离是刚刚好。我不知道作为一个喜欢父辈人的同志来说,现在的这种情况是不是就是完美的了,但是此时此刻,我肯定是个幸福的人,是个让大多数同志都羡慕的人。
“叔,你说,一个人,生活的真谛是什么?”我愣愣地看着窗外,问着张师傅。
“这个嘛,每个人的想法和看法都不同,每个人追求的生活真谛也就不同。”张师傅淡淡地回答着。
“叔,你不是个真正的同志,为啥还能容忍我对你的胡来呢?”我又问道。
“呵呵,你有胡来吗?我咋没感觉得到呢?你呀,有些没有用的问题,想得太多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太在乎别人怎么想,从而忽略了自己本身想要的结果。我们总会站在别人的角度去猜测自己行为给别人造成的后果,但别人真的就是这么想吗?就好比你找到一个好工作,这个工作是你的,不是别人的,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儿,他能去想一辈子吗?不会,他最多也就是想一想,然后就不会再想了,因为他也要找工作才能养活自己。所以好多时候,你想的,并不代表别人也会那么想。”张师傅一口气说了很多。
“叔,我一直不知道,作为一个同志,应该怎么去把握爱情。也说不清,喜欢一个同性,是不是真的就是爱情了。以前看一些书还有影视剧,里面对爱情的诠释,有偏有全,有欢喜有悲离。但我活了这么大,始终都不清楚自己在什么状态才是恋爱。我曾想,恋爱是那种带着一些小清新的欢喜,带着那种浓郁气氛的性爱。结识你之后,我总是喜欢想,不断地想,想着时时刻刻都想和你在一起。”我把头抵在张师傅的额头上,对着他说着。
“呵呵,这说明啊,你是心里有叔的。你喜欢叔,叔很感谢你。其实叔也经常想你,但是想归想,不能因为对一个人的想念,而耽误了身边的所有。叔喜欢你,但是叔知道这种情感应该怎么控制。同样的,叔也希望你能把握住自己的情感。中国历来不都是提倡平衡和中庸吗,其实对感情来说,也一样要保持住。感情是个天枰,过了或者缺了,都不好办。”张师傅说完,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叔,那你怎么看同性之间的性爱?”我问张师傅。
张师傅听了我的问题之后,想了想,说:“这个嘛,肯定是要两方都照顾周全了最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别伤了身体。”
我笑,说:“怎么样才叫做伤了身体?”
“你看,昨天弄得就很疼,估计今天就肿了,这就有些伤了呗!”张师傅说。
“那肯定的啊,昨天是第一次,谁的第一次,都会肿起来的,但是多做几次,就好了。后面紧,就得多弄一弄,松一松!”我对张师傅说着。
“啥?还得松一松?”张师傅眉毛挑得老高。
“是啊,不然你想,每次做完之后,肿了几天,过几天消肿了,然后再弄,又会肿起来,所以还不如趁热打铁,直接多弄几次,等它适应了,也就不再肿了。”我对张师傅说。
“呵呵,你小子啊,真是的,要弄你弄吧,我可不想再弄了,那么疼,我都有些受不住。”张师傅说完,似乎还有要躲开的意思。
我见状,赶紧搂住他,我对张师傅说:“行啊,我后面是肿了,但是为了我亲爱的叔,我是愿意舍命陪君子的。叔,你弄吧,我依你,我不怕疼!”
张师傅眉头一皱,说:“胡闹呢,你不怕疼,我还心疼呢!”
“那没办法呀,咱们两个总该有个要为对方做出牺牲吧?”我说着。
“为啥非要为对方做出牺牲呢?”张师傅有些不满我的说法。
“叔,你都说你是过来人,你咋还能不知道呢,夫妻之间如果要是没有性生活,那么婚姻也不会长久的。我们也是,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是我想要你给我。不管我是在上或者是在下,我都会慢慢适应。而且即使是让我一辈子做了你的‘小媳妇’相信我也会慢慢能感觉到性生活带个我的舒爽的。我以前就看过不少书,书中说,尽管最开始做0号会痛,但是时间长了,也会有快感。而且会上瘾。尽管现在我还体会不到舒服的感觉,会痛,但是过不了多久,我舒服了,不就好了吗?”我对张师傅说着。
“你呀,净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是喜欢什么就该是什么,怎么能乱尝试变换角色呢?”张师傅用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我感觉很舒服。
“书上还说,说真正的爱人之间,是没有角色之分的。”我对张师傅解释着。
“呵呵,你呀,叔真是服了!你小子的小算盘打得可真好,说着说着,叔又被你绕进去了。”张师傅说完,趴在了我的身上。
“叔……”我有些激动。
“想要吗?不怕疼?”张师傅伏在我的身上,问着我。
“没事的,我不怕疼!”我对张师傅说着。
张师傅看着我的眼睛没有动,也没有再说什么。良久,张师傅从我的身上滑了下来,说:“呵呵,叔还是心疼啊!你要是真的想要,那叔就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见张师傅不想继续,我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心情,失落是肯定带一些的,但是这也不能算是失落。
“要不你就来吧,叔给你。”张师傅重新搂住了我,对我说。
“别,叔,你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志,我必须要顾及你的感受才行啊!让你一遍遍地委曲求全,我怕时间久了,你会反感。”我说着心里话。如果总是强行地去对一个直男进行“攻势”,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听了我的话,张师傅叹了口气。我明白,这是他和我,都不想去面对的事实。他是直男,所以他肯定是不能经常做受的。我能,因为爱他,所以必须要做一个受,哪怕我现在不是,也也必须要为他而改变自己的性角色。这也是张师傅心疼我的地方。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为何非要在做爱这个地方这么纠结呢?我爱的是张师傅这个人,而不是他的性能力!如果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情出了难题,是不是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我心想着,觉得现在的我,真是荒谬。
张师傅看着我,在我思考的同时,他也在思考着。其实今晚我们不必非要怎么样,但是我们也都在为对方想着。张师傅想着我的需求,我也在想着张师傅的为难之处。张师傅对我说:“你要是想,叔没有什么关系的。”
“不要!”我说着,同时心里也明白,掰弯一个直男,其要牺牲的与经历的,远远要比一个同志中由“攻”变为“受”的难度大得多!而且说实话,我之前和冯大爷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直都没有分清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师傅搂紧了我,对我说:“都是男人,也都知道男人的痛处,呵呵,你让叔心里不知该想什么好了。叔想依你,但是你也知道心疼叔,叔打心眼儿里高兴。昨天晚上,叔也确实舒服了,都好多年了,终于又年轻了一次。林啊,叔不想去想这些问题了,这件事儿上,叔依你,好不好?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只要叔能给你的,叔都给你。”
我看了看张师傅,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透露出来的都是真诚。他不怕我再继续任性了吗?或许他明白,这种事情,谁都没有办法做到两全其美。张师傅是信任我的,他也是爱我的,他现在是在锻炼我,同时也说明了他对我的信任。
“林啊,还有一点,叔要和你说明白。无论如何,都要以家庭为主。虽说叔什么都给你,但是叔会好好把握这个度的,如果你小子做的不像话了,叔可不饶你!”张师傅又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对张师傅说:“叔,你放心吧,我不是糊涂人!但是今晚,你得可要听我的!”
“嗯……行,你想咋的都行!”张师傅吸了口气,对我说。
透过月光看着张师傅的身体和脸庞,我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了。我张开嘴,慢慢含住张师傅的嘴唇。张师傅也配合着我,把我抱得很紧。相吻相吸之余,我对张师傅小声地说道:“叔,我想……还是我做你的媳妇吧!”
听了我的话,张师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说:“你做不了我媳妇,你是我儿子!”紧接着,张师傅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子底下,而我,也自觉地抬起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