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会儿，客（qie）才算是真的都走净了。屋里就剩下我和老叔、还有川子舅仨人。我呼拉想起昨天下晌，老叔映在外屋门的玻璃上的脸，这心里就又开始打起鼓来。
说良心话，忙和了三天，我一点都没想到我已经当爹了，一点都没觉着我已经有有儿子了，忙和着送凤香那阵儿，我就像是一扑心地帮着别人忙和。紧接着又是赵爷的事，再就是妞妞。赵爷和妞妞都走了，我还是觉着他们没走，就觉着好像是我还在车行，他们还在家里。可我现在就是在家里啊，以前我回家，家里都是凤香在叨叨着做饭，赵爷支使我干这个干那个，妞妞围着我屁股转。眼下，是老叔坐炕上，川子舅坐椅子上抽烟，他俩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看他俩说话那样儿，好像昨天下晌，川子舅让我给他治“病”的事根本没发生过。我核计，没准老叔啥也没看着，真没看着就好，谁也别提。可我心里总像是有鬼，总像是做了啥愧心事似的心直扑腾。再看老叔，就像做梦。心里总是怕梦醒了，老叔就没了。我想跟老叔说点啥，可当着川子舅的面又啥都说不出来。只有里外地找活干，划拉划拉地；看看炉子，填点煤。
我这正给他俩再续点茶水，就听这俩人的话茬子有点戗。他俩好像是说办事情花钱啥的，川子舅说：“……这他妈的，都赶一快儿了。”
“谁说不是呢。”老叔说：“这又得不少的花费。”
“花费到没啥。”川子舅说：“你说，这小崽了来了，老爷子要在，也能替凤香搂着点孩子。妞妞也走了，这他妈的……”
“川子，我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叔说：“你说我刚出来，身上光光的……”
“你看你，我就怕你来这套，还真就来了。”川子舅拧拧屁股，坐实了点，扔掉手里烟头。
“实话啊，你得让我说说。说说心里也透亮。”老叔捶捶后腰。
“再说，我跟你……”川子舅又点了支烟说：“得，我到是不敢骂你。你也别拿话儿坷搭我。你是哥，我服你。”
我听话茬不对，可也不敢就着他俩的话茬儿说，一个是舅，一个是叔，我说谁？咋说？就辙了一下，我说：“你俩还饿不，我热点饭啊。”老叔说不用，他说他不想吃。川子舅有点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说：“不吃，你爷俩也收拾收拾就睡吧，都累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上哪啊？天都快黑了。”我问川子舅。
川子舅说：“我还是得去看看车行。你爷俩睡吧”这就推开门，沉着脸走了。
说心里话，川子舅脸沉不沉的我还真没往心里去，就寻思他就那样，扭脸就忘了。那会儿，我心里想的是，总算能和老叔单独说说话了。川子舅这一走，我这心里头还真就美得了不得，我撒欢地倒了盆温乎水，端老叔脸前说：“洗洗吧。”
老叔说：“你先洗吧。”
我说：“不嘛，你洗。”
老叔坐起来，洗了把脸。
我说：“脱了，都洗洗。”
老叔笑笑，刮了鼻子一下，脱了裤子。
“我给你洗。”我把水盆放炕上，拉老叔蹲下，撩着水，给老叔洗他的大枪和后边。洗的时候，我还故意在老叔的大枪上多摸了一会儿。老叔打我一巴掌。拿过毛巾自个儿擦了擦他的大枪。
“还有脚呢。”我拉过老叔的大脚丫子按在水盆里，说：“叔，赶明儿我天天给你洗脚。”
“好啊。”老叔说：“我得先躺会儿了。”就躺下了。
“嗯，我洗完，就给你焐被。”我去外屋换了点水，自个儿也洗了洗。
插了门，拉上窗帘，焐好了被。我脱得光巴出溜地就钻进了老叔被窝，在老叔怀里拱着。我说：“叔啊，都把人家想死了。”
老叔笑笑，拍拍我后背。
我疯亲了老叔一阵子，就拱进老叔的腋窝。
老叔躲了一下，说：“没洗，埋汰。”
“我不管。”我含住老叔的腋毛一阵亲，哦，我又闻着老叔的味了！我鸡鸡早硬了，在老叔的肚子上乱顶。
老叔撰着我鸡鸡，慢慢地撸。
“叔，想死了。”我抓住了老叔半硬的大枪。
老叔亲着我，说：“想要？”
“做梦都想。”我狠亲着老叔说：“叔啊，好叔，这两年苦了你了。全儿，先给你。”说着我就要转身把后面给老叔。
老叔抱着我，不让我动。他说：“叔在里面，腰着凉了……”
“是吗？”我一下子想起了川子舅的毛病，核计老叔可别……就爬起来去看老叔的后面。
我扒开老叔的屁股看，见他的没掉出来，收得紧紧的。
老叔不知道我的意思，他说：“老叔说话算话，现在老叔就给你。”说着，他头朝下趴在了炕上，也把一个枕头垫在了肚子下。这下，老叔的屁股有点撅，他背过两只手扒着自个儿的两瓣屁股，说：“来吧。”
我鸡鸡硬得跟着了火一样，我扑到老叔的大后背上，说：“叔啊，全子哪哪都是你的，鸡鸡也是你的……”
“快来吧……”
“老叔，疼啊……”我核计，我的太大，太粗。老叔的后面又小，又紧。我心疼了。
老叔狠打了我屁股一下，接着，他抿了一把吐沫，抹在自己的后门儿那儿；又抿了一把，抹在我鸡鸡上。他撰住我鸡鸡对准了他后门儿……
我还是怕弄疼了老叔，一下一下慢慢地顶老叔……
老叔撰着我鸡鸡，把鸡鸡的皮儿撸上来，包住鸡鸡头，对着他的后门儿……
我再顶，鸡鸡头从包皮里滑了出去，滑进了老叔的里面……
老叔闷叫了一声：“嗯——”
我心疼得赶紧要往外拔鸡鸡。老叔的大手安在我屁股上不让我动。我停住了，死死抱住老叔的大后背，亲着老叔的大脖子。老叔抓过我一只手，抱在他脸前，“呼”地把我五个根指头都含进嘴里……
过了好长时间，老叔回头亲了我一下，说：“叔给你了，用吧。”
我轻轻地动起来。我每动一下，老叔都哼一次。我受不了老叔的哼哼，动得快了点。
老叔哼得扭着头……
我不敢全往里插，我怕疼死老叔。
“快。射吧。快。”老叔不哼了，他把整个头都埋在褥子上，不动了。
我有点来劲儿了，动得有点控制不住。我一只手紧撰住我鸡鸡根，这样就像鸡鸡上套了一个套子，就不能全没根儿地进到老叔的里面。我握着鸡鸡快动了起来。哦，我的腚根子麻了。哦，我来劲了。我叫着：“叔啊……好爸，亲爸爸……，儿子来了……啊！”我没射在老叔的里边。我把鸡鸡拔出来，都射在了老叔后背上……接着，就抱住了老叔。我就那么紧抱着老叔，亲老叔脖子，在老叔后背上紧蹭。我射出来的精水在我肚皮和老叔后背间粘着，直到被我来来回回地蹭干。
老叔还是趴那儿不动。
我从老叔身上爬下来，拽出他肚子下的枕头。我推推老叔，把枕头塞他头置下。
老叔伸出大手抹擦了把脸，翻身躺枕头上，把我搂在他怀里，看着屋顶。
我枕着老叔的胳膊，说：“爸，疼不？”
老叔没回话，也没看我。他又抹擦了把脸。
“老叔，你哭了？”我去摸老叔的脸，摸了一把水。我也不知道，那是汗，还是眼泪？
“没有。”老叔搂紧我，说：“哭啥？”
“叔啊。”我亲着老叔说：“爸，你用我吧。”
老叔搂紧了我，不让我动，说：“小傻瓜，你不都给过叔了吗？”
我看着老叔说：“爸，你心里不好受，是不？”
老叔不看我。他说：“叔高兴。高兴！”
“你看你呀，人家叫你爸。你还是叔啊叔的。”我去板老叔的脸，让他看我。
老叔转身抱住我，他看着我说：“全子，你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明白？”
我心里一阵委屈，说：“爸，你知道这两年人家都是咋过的吗？我来奉天就是为了你啊！”
“难为你了，全子。”老叔说：“你拉扯着赵爷，拉扯着妞妞，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啥都明白。我回来三天，又赶上这么些个事儿，我这心里啊……”
我怕老叔难过，赶快改口说：“爸，你回来就好了，原先我还核计，得等你十年呢……”
老叔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
“爸。”我在老叔的怀里撒着娇，说：“你到现在一句也没答应我。”
老叔亲着我头，说：“答应你什么？”
我说：“人家跟你叫爸，都叫多少声了。你一句也没答应。”
老叔拍拍我，说：“好，叔答应。”
“那我再叫。”我贱得了不得地叫：“爸。”
“嗯。”老叔把我的头抵在他下颌那。
我抬头看老叔说：“不是这样答应。”
“那咋答应。”老叔看我。
“就不是这样。”我晃着老叔说：“像以前在学校，你抱着我那样答应。”
老叔笑了，说：“你呀，我的全子啊……”
我捧着老叔的大脸叫：“快！”
“好，你叫。”
“爸。爸爸。”
“哎！”
“好爸。”我在老叔大脸上没边没沿儿上下左右地亲，说：“爸，你这一答应，你知道人家心里有多舒服吗？”
“知道，我都知道。傻小子，你以为我就不想吗？”老叔说：“全子，你看看我现在，除了你，我还有啥？赵爷没了，妞妞走了，玉良也不在。我呀……”
我说：“爸，你不是刚说了，还有我吗。”
“对，还有你，还有我全子。”老叔看着我说：“全子，你当爹了，有了孩子了。你可就是大人了，你可得好好待你媳妇儿啊。人家一家人可是在你有难时，承全了你啊。”
我顺嘴说：“知道啊。”
“对了。”老叔说：“明天你给我找身衣服，我这里边的也得换换了，www.㊈㈨₆⁹xs.com竟是虱子。你不烦，你老丈人、你媳妇儿还不说啊？”
“谁身上没虱子？爸，你身上的虱子是啥样的？嘻嘻。”我捏着老叔的鼻子说：“川子舅身上的虱子跟他一样，都是黑的。”说完了，我就笑。
老叔没说话，也没笑。
我去膈肢来叔，说：“你咋不笑呢？”
“老实。”老叔按住我手，说：“明天跟我洗个澡去吧。”
“我不去。跟你洗澡我就硬。澡堂子里那么多人瞅我硬，多呵碜。”我说：“你自个儿去吧。”
“行行，臭小子。”老叔拍了我一巴掌，说：“不早了，睡吧。老叔搂着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