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小帅哥风雨中热热呼呼地跑到我田埂边时,我的心嘣嘣直跳,下面那多时没有反映的玩意也是一钓一钓的,这种只有当年看到瞎哥才有的冲动让我感到自己有些可鄙:我这是怎么了?你混蛋不是一直自以为只有对瞎哥才动得起这样的情绪吗?怎么会在一个如此陌生的人面前,无缘无故就能引发出如此强烈的兽欲呢?莫说这要让在九泉之下的瞎哥感到伤心,就是刚才还被你冷落得透心冰凉的免宝哥也会恨死你的!
尤其是看到我的免宝哥那种冷冰冰
阴沉沉的眼神时,我更觉得自己是有些卑劣了!
于是,我更没有停下手中的活,相反,倒是狠狠地抽了一鞭那本来就没有半点懒堕,已经是很尽力了的母牛!
母牛像是感到了极大的委屈,猛一弓身子,脑壳昂着高叫一声:"哞——"便拖了犁哗哗地淌着泥水奋力前行,直把泥水溅了小帅哥一身!
小帅哥像是感到了惊讶:"呀!可可哥,我是浙江的官声小弟呀!你难道还没认出我来?是你那天叫我有空来找你的,我们还相约下个闹子再在雪花镇相会的哟!"我只好一边继续犁田,一边说:"我早认出你来了!只是,我们当农民的,这赶水田是耽误不得的!我要是误了这一天的雨,也许会误了我明年半年粮的!"那个叫官声和浙江帅哥像是听懂了,说:"是吗?会有这么严重吗?那——我来帮你一起忙吧——"说着,穿着鞋子就跳进田里,淌着泥水哗哗地就往我身边跑。
我赶紧说:"哎哎!你这叫干什么呀?你帮不到忙的——"他已经跑到了我身边,帮我扶着犁手把说:"怎么帮不到?我帮你推呀!在家乡时,见别人拖不动板车了,我总跑上去帮人家推的——"说着就用劲帮我推起犁手把来!
他一用力推,那犁尖便插进泥里很深,我那母牛就是弓起背用力,也拖不动那犁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说:"你呀,怎么这么傻呢?这是犁,不是板车!你拚命推,那犁尖就插进泥里更深,牛的负担就更重。再说了,犁得太深,把老底子都翻出来了,既不保水,也不保肥,再要是碰上了泥底的石头,打断了犁头,你可更是帮了大倒忙了!"小帅哥听了,拿一双困惑不解又不信又不敢不信的眼睛地望着我:"呀!哥啊,你可莫欺我没种过田啊?我是真心帮你!我的劲大得很,不信你休息我来试试,保证不会比你犁得慢!"那个样子,看了真叫人爱得想吃他!居然是那么纯真,那么可笑,那么认真又那么傻!只见他瞪一双能把什么表情都生动在里面的眼睛,不服气又期待地看着我,
嘴巴也跟着一张一合地用劲,还不时伸出那红艳艳湿津津的
舌头裹一裹他的
嘴唇,让人直想着去亲他搂他!
但我是不能再分心了!再分心我会扶犁不均的。扶犁不均,、牛拉犁便会轻一犁重一犁,那会让牛很吃亏的!牛是农家的命,跟亲兄弟姐妹一样的,我不能让她在本来就很累的情况下,再因我分心而身子吃亏。再说了,凭我的经验,我知道那小母牛快发情了。她那
阴部已明显的发红了肥厚了,一发情就要受
精怀孕的。到时用坏了她的身子,怀的仔牛就不健康,牛是很值钱的,一头小牛能卖几百快呢,可不能亏了母牛!
便压着心里对小帅哥的那份莫名的欲望和喜爱,说:"你快上去呀,下这么大的雨,淋湿了会得病的!"可那自称官声的小帅哥就是不听。他说:"我呀,健壮得就像你这头小牯牛!长这么大还从没得过病哩!跟你说,好些人爱我,就是爱我像牛一样健壮的体格!常听人说三岁牯牛十八汉,你这牯牛多大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笑了!开始他把自己比我这牛是牯牛,我还以为他说着好玩,现在才知道,他真的是连公牛和母牛都分不清!便哈哈笑着说:"哈!真跟电影《刘三姐》那三个歪秀才一样,亏你还没说"牛走后来我走先".告诉你,这是头小母牛,它屁股后面这么大个屙尿的玩意儿都没看见吗?要是公牛,也会像你一样,有两个大丸丸掉在胯下面的,知道吗?"他的眼睛又瞪大了,无比生动可笑地说:"是吗?我真还不知道!我还以为那丸丸就藏在它那红红的两块肉里面呢!"说着,他的脸便羞得更是红朴朴的了!
不知怎么,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我动心!实在说,他是太漂亮了,也太纯真了!看着他,你就是再不开心也会开心起来!他就是那种让你永远快乐的人!正这样想着呢,他又哗哗地跑到免宝哥面前去了!只听他喊:"大伯,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可可哥老爸吧?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这种风雨里忙呀!来,我来帮你挖田,这我总是会的。在家时,我当农民出身的老奶奶要种菜养
鸡,我帮她挖过地的!"说着,不由分说,抢了免宝哥的锄头就用劲挖那田角。谁知他不懂暗着用劲,也像是挖旱地一样,轰地一下挖下去,便溅得他一头一脸的泥水,一坨泥巴还正封在他的眼睛上,急得他丢了锄头,就去用手捂着眼睛,嘴里便喊:"可可哥,快帮我——"免宝哥冷冷看着他,就是不帮他擦那泥水。
我只好停了犁,急急跑过去:"嗨!这下你是帮倒忙了吧,说你你还不信——"便撩起自己的内衣,帮他擦眼上的泥巴。因为也只有内衣,才是干净的。
他睁开了眼,便看到了我健美的胸肌,只听他说:"呀!可可哥,你好性感哟!"说着不管不顾便伸过头,在我胸脯上叭地亲了一口!
这一亲,弄得我下面再一次忽拉一下便挺了起来,便赶紧侧了身好背着免宝哥帮他擦。
我听到他竟喘起了粗气!一双眼睛早盯定了我下面那高高撑起的
裤裆。我不禁也看了他那下面,只见他早同样高高地撑起了一顶帐蓬!
就在那一刻,我知道他小小年纪,竟早是一个酷爱男风的帅哥了!
就在这时,只见我免宝哥猛地冲上来,一把便狠狠地把官声掇倒在水田里,举起锄头就要挖他!
吓得我赶紧扑上去夺过他的锄头,大声吼:"干爹!你这是干嘛?"免宝哥气喘吁吁地喊:"你还有脸问我?你看看你们那个臭样子,我若不在这里,你们不就在这雨水里搞才怪!老子告诉你,只要老子不死,你就莫想搞别的男人!我为你几乎命都不要了,你还这样当着老子偷人呀——"说着,竟嘤嘤地哭起来!
我何曾料想到会出今天这样的事呢?说实话,我也并没想过要和官声做什么事呀!更不会想到要当着我免宝哥的面丢丑!我是个有理智的人,就算要和这帅哥做什么,也不会这样伤免宝哥的心啊!实在是"性"不由己呀!我哪里想得到我能管得了自己的心,却
硬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呢?那下面要
硬,这是我按都按不住的呀!
便一边用劲的拖着我免宝哥,一边对官声说:"官声,实在是对不起你了!害得你淋得透湿不说,还让你受气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去吧,我也许知你的心了,可你不知我的难啊!走吧,就当我们根本没认识过!"说罢,扶着我的免宝哥,走上了田埂,陪他蹲在风雨中,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你也要理解我啊,人家风风雨雨地跑来找我,我烟没请他抽一支,水没让他喝一口。他还是那么真心地想帮我们做点什么,你怎么就那么容不得一个客人呢?"免宝哥听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只听他说:"你莫把我当卵耍!我还看不出来?你那双眼睛一看见他就贼亮贼亮,不想搞他有那种饿狼一样的光?他更不是人,小小年纪,简直就是个骚匹!又偏长得一副害死人(言情小说网:www. 6969xs.㏄)的样子,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真要做出那种事来,我不杀了你,他也要害死你!你以为世上的人都会像罗瞎子和我这蠢猪,一心一意只为你好?他这样送上门来,不为害你才怪!——"免宝哥一席话,确实把我说得有些心虚胆寒!是呀,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和我一无亲二无故的,难道就只在雪花镇听我拉一段琴,就这样的爱上了我?莫非真像免宝哥说的,是想来害我?
难道,竟还是央央设法请来的?
一想到央央,我一身从头凉到了脚!
我再去看官声,他也正看着我!只见他是一脸的不解和惊诧,两眼的无措和茫然!他像是在问我,这该死的不讲道理的
老头是谁呢?难道他不是你
父亲?可不是
父亲谁又敢这样管着你呢?他总不会是你的男人吧?
也许,他突然间竟想到了我和免宝哥这种说不清楚的关系,只见他简直是不敢相信地看我一眼,又看免宝哥一眼,突然大喊:"可可哥!我不信!我不信你会爱上他这样一个又蛮又丑的老东西!我不信——"他就是这样大喊着,像是为我感到羞辱抱着不平地踉跄着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吁口气说:"走了——也好,也好啊……"
那一天,我忙到很晚才回来。
因为免宝哥实在是太虚弱也太气恨了,竟没法扶完我犁好的那几丘田的田埂。要是不扶好,只了雨一停,那田里的水又会漏干净的。
我只好把牛放了,让免宝哥牵它回家。但免宝哥不回,他要坚持陪我把田埂扶完。
到这时,他才又感到了羞愧。也许要不是他又吵又闹的误了时间耗了力气,他会扶得多一些。
如此,我只好让小母牛独自回家。
我摸着它的头说:"你自己回家吧好么?回家先吃饱。我知道你苦了,等我忙完了回家喂你泥鳅,给你补身子!"那牛真像是懂了我的话,竟"哞哞"地叫两声,甩着尾巴独自回家去了。
我便弓着腰,摸着
黑,呼哧呼哧地扶那田埂。
我人虽年轻,却早是农家的行家里手了。可以说,没有哪一宗不内行的。又心里有些生着免宝哥的气,斗气了那事做起来就更快。而且没感到肚子早饿得咕咕地叫。等到雨完全停下来,又是满天星斗时,我把田埂扶好了!
而且,我心里暗暗为我做完了这一切而庆幸。因为从那满天如洗的星空我知道,我这一天忙对了累对了,明天肯定是个大晴天!还不知只是晴一天呢还是一个个晴天的开始!要是碰上个春旱,我可就从老天手中抢回粮米了!
回到家,尽管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肚子也是饿得像是雷鸣电闪般大雷大涌,我还是叫了我干娘,先揪着牛鼻子拿着竹筒舀了泥鳅灌到我那小母年嘴里。然后,又嚼了碗饭嘬着嘴喂到我那一双儿女口里,我再来吃干娘早给我热了又热的饭菜!
说实话,我是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干娘看着好怜惜我,但她又最懂我,便也不劝我。只由着我做完这一切再来吃。
我吃,干娘便站在我的身边。她虽然不能帮我吃饭,却可以帮我装饭。她觉得,帮我省下装饭的力气也是好的。也许,做娘的更懂得,虽然她只是帮我装装饭,也许那饭就增加了份量,吃一碗有吃两碗甚至十碗百碗的营养和价值!
也真是的,看着干娘去为我装饭的背影,我心里就甜甜的,美美的。我就觉得我是一个有娘的儿子,幸福着哪!
每到这时,我免宝哥也就安静了。
他早吃完饭了。
坐在我儿女的摇床边,伸出那长满老蚕的手,一下一下地摸我儿女的脸。也许他那手太粗糙,又只知道摸,不知道逗,所以我儿女像是很不高兴。因为我的儿女早习惯于我干娘那种且逗且说且摸且唱的爱抚了!每到那样一逗,我的两个儿女就知道嘬着嘴跟着呀呀学语或能笑出声来。小婴儿一般总是裂开嘴无声地笑,是很少笑出声来的。而我的儿女却常大孩子似地笑出声来!
这也是很让我和我干娘开心和得意的地方。
我的两个双胞胎儿女虽然因为一生下来就没有奶吃,总是跟着我们大人一样的有盐同咸无盐同淡,长得虽不是很胖实,却真正地可以说很机灵,甚至比一些还大他们一两个月的孩子还要懂事得多。别的孩子还只吃知吃了睡睡了吃呢,我的一双儿女却早知道呀呀学语和逗着他们便咯咯地笑了!
等我吃完饭,又坐在我干娘为我倒好一大盆热水的澡盆里把澡洗了,还和免宝哥商量好了明天的活:要是还下雨,我就还去犁赶水田;要是不下雨了,我们就去犁那两丘旱涝保收的井边田,那是做秧田的面子田。为保各家都能做阳春,每家每户都有一丘旱涝保收的井边田。这样,就可以保证能做秧田下谷种,免得到时没秧插田。
然后,我抱了我一双儿女回到坟山自己的家里。
我这一双儿女就是怪,他们已经和我干娘可算是很亲很亲了,甚至一到白天,他们就要我抱着找了我干娘去抱去带。但一到晚上,他们就只
恋我。硬是要钻到我的胳肢窝里才能安然入睡。现在他们已好带多了,晚上几乎不撒尿拉屎。喂饱了,玩够了,钻进我的胳肢窝了,于是,他们一拱两拱,便睡着了!
每到这时,我便常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亲我的一双儿女,这样一下一下地亲着,或想着自己的瞎哥,或想着自己的父母和远在天边的罗罗和斗斗,或想着自己要写的小说。想着想着,或憷然泪下,或悄悄轻轻爬起来,点亮油灯,写我禁不住要写下来的文字。
有了儿女和这些想头,倒也不是十分的凄苦了。
那一夜我那么苦,却还是没想睡,只是浑身酸酸地,像平白的沉重了许多。
我感到了床板承受的份量!
突然,我听到了轻轻地叩门声。
开始,我以为我是在做梦。
因为我的门从来没有被人叩过。
说老实话,没有生我的儿女之前,我的门都从来没关过。关什么啊?家徒四壁,有什么好关门的。
现在生了儿女,那个丑女人又是和我那么地生死为敌。我倒真怕她哪一天突然跑回来,伤了我的儿女,于是,才晚上睡觉时关了门!
可从没有人半夜来敲过门。
更不会如此轻轻地敲门。
干娘来了会喊;免宝哥来了会吼。都不会敲门,更不会轻轻地敲。
但我听清楚了,真是敲门,而且真是轻轻地敲。
敲得很执着。
敲久了,我便也轻轻问:"谁——"门外的人见我答了腔,顿了顿,便轻轻答:"是我,官声!"我大惊:怎么会是他?!那个浙江帅哥?!
我一翻身爬起来,打开门:果然是他!
他还是那样一身泥一身水!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我有太多的话想问:你怎么这么晚来找我?你是怎么找到我这山上来的?你怎么还是这样一身泥一身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吗?——但我,却是一句也问不出来!
他却早一把就搂住我,孩子似地大哭起来!
说实话,这生活中第三个跟我有这种爱
恋行为的男人,竟是个可以说跟我还没有一点深交的男人。瞎哥跟我自不必说,那是先有铭心刻骨的感情和爱恋,或者说先由内心有那种人世间少有的感戴和真情,然后才有了天翻地覆的身心相悦!我献给他他献给我,都是一种非那样不足以表达情爱的的必须!我想不出我和瞎哥的白天和
黑夜是能分得开的,一如他直到现在已是如此地和我阴阳相隔,还是永远的魂灵相连一样!
就说免宝哥吧,虽然他也是在趁我迷朦时在瞎哥的坟头和我先那样做了,甚至真可以说是一种强。但以后,他却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心和爱,罪与罚,血与火换得了我对他真诚的爱恋和种种放荡无比的性行为,这应该也是能让我良心上能够自慰的。我觉得,即使我的瞎哥还活着,或九天有知,他也不会责骂我的。如果没有我那该死的丑女人和我的两个儿女让我发现了干娘的可敬可爱和可怜,让我从心底里真的感到了一种深重的罪孽!这种深深的夺人所爱的不道德感,让我无时无刻不在心底里感到肉麻和羞愧。要不然,我也会永远信守着那份爱,而决不会如此坚决地要抵制着免宝哥对我依然如故甚至越来越深的爱的!
真的,那怕这世界上所有知道我和免宝哥行为的人都来指责我骂我无情无义,我也是没办法再接受免宝哥的了!我宁愿在憋急了的时候去强母牛,也不会再在免宝哥身上渲泻欲望!也许没有人能理解羞愧和负罪感是那么能扼制性欲,我真的几乎再没有过挺起的时候!加上我真是我太累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要日日夜夜地关心和哺育两个儿女,要学会一个男人根本不会干的女人的事业,已经够我苦的了!何况我还要从此挑起五个人的衣食生计,尽管有免宝哥和干娘在给我策划,但要去付诸实施,还是只有靠我去点点滴滴身体力行啊!更何况我还是那么地记着瞎哥对我的重托,李旭东老师也是那么器重我催促我写下我要写的东西,那也是很要我用生命之力来支撑和硬挺着的啊,因此,不是说得清高和干净,我真的几乎忘了那种曾使我那么销魂夺魄的晚上的事业!
却没料眼下只一见这健美无比、性感无比的小帅哥官声,竟没有更多的所谓的谈情说爱,只凭他那一团无比诱人的肉和他娴熟无比的性技巧,便一下子便把我多日没有了的性欲,忽然间便调遣得龙腾虎跃!
当然,要说我跟他纯属两个男人的滥交,我真也有些委屈。因为,除了他无比英俊性感之外,毕竟还是先让我无比感动了的。要不是他那天只第一眼相识,就让我在他开辟的地盘卖完了我的货;要不是他如此顶风斗雨地到处打听到了我,还是那样纯真无邪地要帮我犁田挖田;特别是,要不是他那样地几乎被免宝哥挖死还是如此执着地、浑身泥水地找到了我的坟山上的家、并等到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轻叩我的门;要不是他是那样主动热情地搂我抱我热吻我的生命之源……
我想——我也不会是这样地接受他并疯狂地想做他的啊!
奇怪的倒是,我和官声的做爱和相拥,真的让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那种情人间应该有的完全彻底的放荡!和瞎哥的爱发自心底却每次都付出了太多的情感负重;和免宝哥的呢,更是有太多非爱的因素!那种千方百计的抵制和一次次地无可退避;那种对我那该死的丑女人忍无可忍退无可退的逆反,可以说是我对免宝哥最后接受并无比放纵的根本和实质所在!
而对官声,我可以说是一种最由衷最没有任何负担的投入!在他身上,我有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愉悦和回归自然的快乐,就像是那泉眼里冒出来的清清亮亮的泉头水,没有任何污染和杂质,就那样自自然然地流淌了!
等水烧热了,我亲自为他擦遍了全身,很多地方,我都是用
舌头去为他洗的。当我用舌头反复为他洗他那硕大的生命之源时,他僵直了双腿一下一下地用那硕大的玩意冲击着我的嘴,并用手死死地搂住了我的头,不让我躲避!我被他那玩意几乎冲击得透不过气来,于是我挣脱说:"你小子想憋死我呀——"他却说:"谁叫你不主动地交出你的后面!"我说:"你不是说怕我苦了吗?"他说:"那你就莫动我啊!"可我,到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忍得住不动他?何况我这人从来很讲究礼尚往来,我觉得他已经是那样地让我疯狂了,我也应该回报给他!两个男人之间最不同于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只怕就是可以互为夫妻,互相回报,能把对方都溶进自己的血液和肉体里!
于是,我用双手撑在灶台上,把屁股翘到最适合他高度的位置,把他拖到我身子上!
他呼呼喘着说:"哥,我可是很厉害的,你不要怕啊!"我鼻子里哼一声说:"嘿!就任你小子,还想做服我啊!"他咬着我的颈说:"那你今天是死定了!"说着,他猛地一下,凿进了我肉里!
我真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说实话,瞎哥除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凿进我的身体立即就痛得我逃到了床角之外,还没有人让我有这种如此强烈的感觉和剌痛!免宝哥虽然凶悍,那玩意毕竟不是很大,我又比他高大很多,虽然他屡屡拚命地想征服我,但也总是我做服他的时候多!
可眼下这小子,真的是太健壮威猛了!他那玩意又硕大无朋,加之我是多时没做过了,又真的是很疲累,他猛的一下进去,真的把我凿得有些受不了!但是,我不是那种服输的人,何况他委实是太可爱太英俊了,又是第一个比我小的人,所以,就有一种特别的心痒心颤的感觉,于是,很快便适应了他的大抽大插大冲大撞,反不光不怕他的威猛和硕大,倒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强大的迎战的快感!那种有些难于忍受的又胀又痛又痒的感觉,传遍了我的一身,甚至头发尖尖上都像是有了一种感觉!尤其他到这时无可避免地显出的那种小孩子的纯真,更让人愿意为他痛苦为他乐!只见他一边做一边喊:"哥,我真的要搞死你,搞服你!我真的好恨你!你害得我好苦!你以为我这一天是好受的吗?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不信你风里雨里泥里水里地湿一天冷一天看,那真不是人受的滋味啊!可我,真是太爱你了!你懂文学吗?嗨!说了你也不懂,你是个种田的啊!跟你说,我读中学时就是一个业余作者,我在《中学生》上发过散文,题目就是《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人》,写的是我的一个老师。啊,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肯定不知道!没关系,等我搞死你,再告诉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话,说得我真想笑!
于是,我便更喜欢他了!便发疯似地把身子又摇又扭!好几次,都把他的东西扭了出来!
我这样一来,他便更兴奋了!没过多久,他便大叫一声"哥啊——"猛地一下紧紧地咬住了我的肩膀,我感到他那玩意在我的肉里大跳大颤,紧接着,他便完全瘫软在我的身上!
好久,他嘤嘤地哭了起来。说:"哥,我是一个家里不要我的孩子,哥啊,你可也不能不要我啊——"
我真的连做梦都没想到,官声竟出身于那要一个特殊的家庭,有着那样一种特殊的经历……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有那样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