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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纳传了简讯给我:为何不理我?那里做错了?
我
乱七八糟打了一堆字,但未发出就删除了。
删除了觉得非常懊恼。打算不再答理了。把手机锁进抽屉里。
她那厢不耐烦,又传过来:你还活着吗?
我回她:死了!
她再传:请回答问题。
我抬起头,她就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我脑袋轰一声像被人打了一记,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心在跳着,脸也热着。她若无其事走到我身后站着,幽幽的说,汕汕,我发现你这个人原来很任性。太任性,让人很难受。
我的眼泪不能控制地夺眶而出。
我冲进洗手间大哭一场。这样的一句话竟让我滋味万千。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流着泪对自己说。
我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一阵,用清水洗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再回到办公室,心纳已经在广告部安娜那里。
采访主任来电话召集我们开临时会议。我立刻收拾文件,沿着走廊走到会议室。
心纳和安娜正好并肩迎面走过来,我低下头避开她们。
安娜忽地挽着我的手,截住我的脚步:文汕,中午一起午餐。
我看着心纳,她默默看着我。
我说:中午再说吧。
中午我找了借口拒绝安娜,也拒绝了心纳。
晚上,我把心纳之前给过我的邮址找出来,我给她发了一封电邮:
心纳,我的感受和你是不同的。你看一杯水是水,我是把水看成酒了。你可以若无其事,你也可以漫不经心,但是我不能够。你知道我出了问题,可是你故意忽略我的问题。
这封电邮发出后,却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完全也在自己预料之中。我连失望的情绪都不敢有。心里是黯然的。
开始的那个星期,我失眠得很紧要,但渐渐的也知道这样反而是好的,千头万绪也就得以摆平了一半,人也振作了一些。
感情的事如果有一方不让它发生,那么它就会自己慢慢枯萎而死。难道真的就如此吗?
和心纳是慢慢的疏远了。
一切云淡风轻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样无痕。至少,对于心纳是如此的吧。
有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我到附近的7-11买日常用品,再信步走到篮球场。
有人正在打篮球,看清楚了,真的是心纳和安娜她们。是安娜发现到我,她兴奋地朝我这儿挥手,我也朝她挥了一挥手。
我坐在上次坐过的凳子上看着她们。
同样的傍晚时分,同样的凳子,然而这一天的天空并没有璀丽的晚霞,没有成群飞鸟,也没有心纳。
我的生活方式改变了。最近喜欢和阿弟到一间叫〖LUGGY.乐子〗的酒吧喝酒听歌。简直夜夜笙歌。那些男男女女就像从白天的压抑箱里跳出来一样,没有一个不是摇身变得妖里妖气的。
阿弟老是调侃我,说我和那些人比较起来是稀有品种。
这一晚我和阿弟又到场了。不同的是,阿弟带多了一个朋友来,叫ANDREW。
ANDREW是印尼华侨,32岁,一头天然的卷发,皮肤黝
黑,身材魁梧,他的脸看上去是经过风霜的,似乎比实际年龄还要大些。
阿弟把Andrew介绍给我。
他伸手过来热情和我握了一下,笑说:幸会幸会。
我却听成辛苦辛苦,搞了很久才弄明白他意思。他解释说自己中文不好。
有些地方毕竟是让人感觉不够真实的,像个游戏人间,连人说的话也只能信三分。所以,当ANDREW告诉我他的来历和故事,我实在只能半信半疑。
是后来彼此认识深了,回想才相信都是真的,后来也就确定是真的了。
ANDREW告诉我他家族在印尼可是赫赫有名的,生意散布整个首都耶加答,但是印尼有严重的排华现象,他的家人曾经在某年暴
乱中被印尼乱党绑架勒索,是他们家一个很大的劫难,后来,一家人纷纷移居他乡。
&ems(言情小说网:www.6969xs.cc)p;ANDREW还告诉我,刚踏出社会的时候,因为个性反叛贪玩,曾经不顾
父亲反对,放下事业不理,和一些菲律宾人组织乐团,到很多国家的酒吧唱歌。
看我半信半疑的表情,他好像想证明什么:我一定会为你高歌一曲!
有一晚,他真的自告奋勇上台高歌了,唱了一首叫“ISTILLBELIEVE”的英文歌曲:
我灌下很多酒,直到阿弟看不过眼,抢走我的酒。或许,醉生梦死的人生不过如此吧。
那晚真的是酒
精起了作用,我不知道是怎么答应和ANDREW回到他下榻的酒店,或者也要怪阿弟提早离开〖LUGGY〗,让ANDREW送我回家。我们在酒店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的第一道阳光
射进来,我一时间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地,只觉头痛欲裂,清醒过来,不免觉得自己太荒唐。脑袋一片空白。慢慢的慢慢的,就开始觉得懊悔。
我趁着ANDREW还在浴室的时间,连忙从乱七八糟的床上跳下来,用很快的速度穿衣服,一方面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找自己的东西:手提袋,鞋….然后像逃难那样连跑带跳的离开了酒店房间。才进到电梯,就发现忘了手表,搜了手袋,没有。想到若这时折回去,一切可能都白费心机了。但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逃呢?是不想和ANDREW有后续的,也不想再面对他。潜意识中也会觉得,先走的那个,在心理上总比较好过一点,最好从今以后,大家都不要再见面。
手表成为ANDREW找我的理由。他通过阿弟约我出来见个面。在电话中,他竟然先和我道歉。一阵很长的沉默,我不知怎么回应。我明白他的意思。我长得这么大一个女孩,第一次献身给男人竟然草率至此,连自己都觉得羞愧得对不起自己。
中午时分,我们约在一间靠近我办公地方的餐厅见面,我拿了我的手表,即匆匆告辞。ANDREW挽留我:我们不能做朋友吗?
当他再次从印尼巡察业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交往起来了。